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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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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新鲜呢,他还用得着跟她解释?

谢青缦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字还没打完,又弹出一条消息:

【不信你来查岗。】

……她查哪门子的岗?

删删改改半天,说辞都没酝酿好,谢青缦打算放弃这个无聊的话题。

然后她看到他直接甩过来一个定位。

-

叶延生今晚兴致并不高。

他身边这票人出来玩,花样不少,但见惯了也就那样,挺没意思。

要么是被家里老子三令五申,各种规矩束缚久了,急需一个宣泄口;要么是自以为万人之上,欲望得到满足后倦怠无聊,寻求更刺激变态的方式——

其实都一样,表面衣冠,内里禽兽,量仗着家世背景,为放纵找借口。

声色犬马处,醉里软红尘。

从进来开始,叶延生眼角眉梢都透着冷淡和不耐,几乎没人敢来触霉头。

只有薄文钦拿他打趣儿,“叶少真够可以的,平时三催四请不露面,好不容易攒个局,还迟到这么久?”

“怎么着,我还得罚酒三杯,全了你薄大少的脸面?”叶延生挑了下眉。

慵懒无谓的语调,隐有笑意,面色却未动,依旧是冷的。

足够低的姿态,却有种居高临下的轻蔑。

“少他妈寒碜我。”薄文钦轻笑。

不值一提的玩笑话而已。

这罚酒叶延生敢喝,也得有人敢接才行。

偏偏薄文钦身侧的女孩是个不会来事儿的,当了真,自作主张给叶延生添了酒。

薄文钦眯了下眼,狭长的眼尾微微上翘,像狐狸一样,似笑非笑,“表演专业就教出你这种没眼力劲儿的?”

算不得兴师问罪,但女孩在他身侧颤了下,怯生生地回说,“我学的是昆曲。”

谁问她这个?

正泡在牌桌上的裴泽听乐了,转过头,“您这是从哪儿钓的妞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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