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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墓前汇报(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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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山风呼啸,卷挟着松涛从半山腰汹涌而下,像无数低沉而压抑的叹息,在空旺的山野间回荡。

临冬的阳光斜斜地洒落,穿过层层枝叶,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斑点如碎金般跳跃,又迅速被风吹散,空气中弥漫着松脂的清冽辛辣香气,夹杂着泥土被翻动后的潮湿腥味,以及远处腐叶堆积的淡淡霉烂

郝江化挥舞着手中的锄头,一锄一锄地将坟墓周边的杂草连根挖除,泥土翻飞,带着凉意溅到他的手背上。

墓碑上挂着一张泛黄的人像照片,照片里的男子温润儒雅,嘴角永远定格在温和的笑意中,那双眼睛在光影中静静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待地面平整干净,杂草堆成一小堆,郝江化盘腿坐在墓碑前,从袋子里取出准备好的香烛、纸钱、水果,还有满满一瓶高度白酒。

他先点上一把香,分成三束,小心翼翼地插在墓前新翻的松软泥土里,青烟袅袅升起,轻柔地缠绕着墓碑上的照片,香头明灭,映得那张笑脸时而清晰,时而朦胧。

火苗跳跃,纸钱在墓碑下熊熊燃烧,橙红的火光映红了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沟壑纵横的皱纹里嵌着泥土与汗渍,显得格外狰狞。

郝江化拧开酒瓶,瓶盖发出清脆的“啵”声,浓烈的酒香瞬间爆发开来。

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烈酒入喉,如滚烫的岩浆般灼烧食道,顺着胸腔扩散开来,烧得五脏六腑都仿佛在颤抖。

瓶口倾斜,郝江化把部分酒液缓缓浇在坟头,酒香瞬间弥漫开来,酒液渗进新土,很快消失不见,只留下湿润的痕迹和泥土混合酒香的醇厚气息,仿佛墓中人在无声地吞咽。

偶尔有几片金黄的秋叶从头顶飘落,轻柔地落在墓前他刚平整好的土地上,触地时发出细不可闻的沙沙声,像一场无声的祭奠。

“嘿嘿,老左,一个月没见,想我了没?”

声音在山风中回荡,带着酒意的沙哑,风一吹便被拉得变形,像鬼魅般回旋。

郝江化抬头又抿下了一口酒,酒液在口中翻滚,麻辣的刺激让舌头发胀,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墓碑上的照片,嘴角扯起一抹淫邪的笑意,呼吸间带着浓重的酒气:“老郝我又来给你汇报工作了!”

“宣诗,她同意我做她男朋友了!”

“对!你没听错!你的老婆,左京的妈妈,李萱诗,同意和我在一起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吃惊,很意外?”

笑声越发猖狂,如锯子般刺耳,仿佛在享受这种单方面的宣泄:“不过宣诗同意和我在一起也很正常,毕竟老郝我这二十七厘米的鸡巴,可是谁尝过之后,都忘不掉的啊……”

“更别提宣诗那被我弄得敏感至极的身体……现在她是白天发情,晚上发情,屄里的水就没停过,内裤每天都是湿漉漉地!”

“你也别怪老郝我卑鄙!宣诗和我在一起,总好过和什么何坤之类的人在一起要好。他们除了能给宣诗一点生活上的幸福,能给她真正的性福吗?没有我的精液,她和任何人在一起都只有痛苦!”

郝江化凑近墓碑,声音压低,却带着一种病态的得意,热气喷在碑面上,蒙起一层薄雾:“老郝我两样都能给!老子有系统,不止能给她这两样,还能给她永葆青春,永恒的生命!她会永远年轻,皮肤永远紧致光滑,屄永远粉嫩多汁,永远属于我,永远被我操得哭喊求饶!”

他的话音在山风中回荡,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剜着空气,墓碑上那张照片,左宇轩的笑容依旧温和,那双眼睛在烟雾中显得格外深邃,仿佛藏着为爱妻遭遇的悲凉,又似在讥讽郝江化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郝江化又灌了一大口酒,酒液顺着下巴滴落,凉凉地砸在新翻的泥土上,溅起细小的黑点,迅速被土壤吸收,泥土的凉意与酒的热辣形成鲜明对比。

“老左,你知道老郝我操了她多少次吗?说出来吓你一跳!从第一次到现在,足足四十八次!往她的子宫里灌了四十八次精!厉害吧!”

“怕是就算你还活着的时候,一年也没我操得多吧!她的屄每次都被操到肿得像个馒头一样,肚子被灌得像个孕妇,连路都走不了……”

他咧嘴笑着,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宣诗现在……嘿嘿,老子把衣服一脱,坐在床上,她就迫不及待地跪在老子大腿间,用那张小嘴含住老子的龟头,就连那对大奶子不夹住鸡巴,她都觉得不舒服。”

郝江化忽然伸出手,粗糙的指腹用力摩挲着墓碑上的照片,在左宇轩的脸上来回刮擦,指甲甚至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像是要把那层永恒的笑容生生擦掉。

碑面冰凉光滑,触感如死人的皮肤。

他顿了顿,呼吸变得粗重,胸口热血翻涌,忽然压低声音,像在分享一个最隐秘、最下流的秘密,声音低沉得像从喉底挤出:“上次我问她,能不能把她的第一次给我,当时她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直到我用手指在她屁眼上按了一下,你不知道她当时那个模样又多可爱!”

“你猜她同不同意?”

“哈哈,她肯定不同意!但哪又怎样,还不是被老郝我的大鸡巴操到高潮迭起,最后哭着喊着同意了!”

“所以这周老郝我回去以后就要给宣诗的屁眼开苞了,也不知道她的屁眼是什么滋味,会不会和前面的屄一样紧!”

说完,郝江化咧开嘴大笑,笑声在山间回荡,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皱巴巴的香烟,点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白烟从口中喷出,瞬间蒙住了墓碑上的照片,让那张笑脸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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