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未婚夫被妖女玩弄榨精而我也沦为女奴(第2页)
刘颖深吸一口气,披上外袍,赤足无声地跟了过去。
她没有惊动他,只是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借着月光,看见陈平背对着她,坐在床沿。
他手中正捧着那双雪白的棉袜,武思月刚才穿的那双,此刻已经湿漉漉、黏腻腻,被浓稠的白浊浸得半透明,袜口蕾丝边缘还挂着几滴未干的精液,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陈平呼吸粗重,喉结滚动,竟将那团带着少女脚香和自己精液腥臊味的白袜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神迷乱,像是中了最烈的合欢散。
“思月……”他低低地唤着那个名字,声音沙哑得不像平日里那个清冷的师兄。
下一瞬,他颤抖着解开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与早已再次硬挺的阳具。
那根东西还带着刚才射过一次的湿亮,龟头怒张,马眼处残留着半干的精斑。
他急切地将那双白袜裹住自己的肉棒,袜底正对着龟头,袜口那圈被精液浸透的蕾丝恰好勒在棒身中段,像最淫荡的束环。
“唔……”陈平低喘一声,腰胯猛地往前一挺,整根肉棒瞬间没入那团柔软湿滑的布料里。
白袜里还残留着武思月脚底的温度与湿意,被他的精液和她的脚汗浸得黏腻异常,此刻紧紧包裹着滚烫的棒身,像极了一只少女湿热的小穴。
他双手攥紧袜子,疯狂地上下撸动,袜尖被龟头一次次顶得鼓起又瘪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刘颖站在门缝后,死死盯着这一切,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
她看见陈平把那只被射得最彻底的袜尖塞进自己嘴里,舌头隔着布料舔舐着上面混合的精液与武思月脚汗的味道,发出满足到近乎痛苦的呜咽;看见他另一只手把袜子另一端拉到鼻下,贪婪地嗅着那股属于小师妹的甜腻脚香;看见他腰胯疯狂挺动,青筋暴起的肉棒在白袜里进出,将那团雪白的布料一次次顶得变形,精液与淫液被挤得四处飞溅,滴在床单上,滴在他自己结实的小腹上,甚至滴到他颤抖的大腿根。
“思月……思月的脚……好香……袜子好软……师兄又要射了……”他声音破碎,带着近乎哭腔的渴求,猛地将整团白袜裹得更紧,龟头狠狠一顶,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再次喷射而出,全射进那只已经被染得黏腻不堪的袜子里。
精液太多,瞬间溢出袜口,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像一滩滩淫靡的罪证。
刘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渗出血来。
她看着那个曾经在自己面前连亲吻额头都会脸红的未婚夫,此刻却像最下贱的淫魔一样,用另一个女人的袜子疯狂自慰,嘴里喊着“思月”,射得满手满床都是精液。
那一刻,她心中对“师兄”这个词建立起来的所有高洁、温柔、克制的形象,轰然崩塌,碎得连一点残渣都不剩。
她没有哭,也没有冲进去。
她只是无声地退后,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墙,缓缓蹲下身,将脸埋进膝盖里。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苍白的脸上,眼泪终于无声滑落,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而隔壁,陈平仍沉浸在极乐的余韵中,将那双彻底被射透、黏腻不堪的白袜抱在胸前,像抱着最珍贵的宝物,低低地、满足地叹息着,喊着那个不属于刘颖的名字。
次日清晨,山门钟声未响,刘颖已一袭素白长裙,赤足踏着露水,推开了武思月的小屋。
屋内,武思月正对着铜镜梳妆,只穿一件薄如蝉翼的杏色小衣,领口低得几乎遮不住半边雪乳,裙摆只到腿根,露出那双昨夜刚被精液浸透过的赤裸玉腿,腿根处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
她听见门响,回头嫣然一笑,唇角像染了蜜:“师姐来得好早,是想与思月一起梳妆吗?”
刘颖站在门口,声音冷得像结了冰:“武思月,你为什么勾引师兄?”
武思月放下梳子,缓缓起身,小衣下摆随着动作撩起,露出光洁无毛的腿根与那条细细的粉色亵裤,裤底已经隐约湿了一小片。
她歪头,眸子里水光潋潋,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师姐这话好生奇怪,师兄是活人,又不是死物,他想来,思月拦得住吗?再说……师姐没喂饱他,他自然要找别人。”
刘颖气血上涌,猛地抬手一掌拍向武思月肩头。
掌风凌厉,带着她压抑了一夜的愤怒。
却见武思月娇躯一侧,轻巧地避开,反手一指点出,正中刘颖胸口“膻中”穴。
刘颖只觉胸前一麻,气息瞬间紊乱,身子踉跄后退,撞在门框上,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师姐,你打不过我的。”武思月轻笑,声音甜得发腻,走上前指尖挑起刘颖下巴,迫她抬头,“师兄昨夜射得那么舒服,可都是因为我这双脚……师姐,你要不要也试试?”
刘颖咬牙推开她,转身踉跄离去,胸口剧痛,气息逆乱,一路跌回自己闺房,将门重重反锁,倒在床榻上,指尖发颤,连外袍都未来得及脱。
不到一炷香时间,门被轻轻叩响。
“师姐……你伤了哪里?思月担心你……”武思月软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刻意压低的关切。
刘颖冷声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