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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生气,又像撒娇。
像要被欺负哭了,又像是在期待更多。
袍纱很薄,隐隐能看到他身上细密斑驳的印记,让他显得更是万般娇弱,楚楚惹人怜。
他像朵刚经历了狂风暴雨的兰花,虽然看着蔫败萎靡,内里却被滋润的娇艳欲滴。
糜烂着新生,生涩且娇艳,他蜕变成了更美味的盛宴,正等待着主人新一轮的采收与喟叹。
宋碧冼知道他到底有多美味。
她留恋的视线在他身上每一处痕迹上攀爬,回味着品尝时,那细腻的口感与嫩滑的甜味。
她真的很想反复品尝,可她若再吃下去,李景夜怕是腰都要累断了。
她得缓缓。
身上突然一热。
咳咳……
她又想了。
怨不得她没有定力,是李景夜真的……被养的太美味了。
人前柔弱人后艳浪的金枝玉叶,偏偏又被故意喂药成这样的体质……
不得不说,前楚帝手段虽然下作,但确实很懂女人最隐秘的喜好。
她也实在豁得出去,将自己的儿子养成这般模样,供人亵玩。
李景夜有些腿软,他站得摇摇欲坠。
这两日,宋碧冼收了他所有的常服,弄来了很多成对相配的红衣。
他没有丝毫机会出得门去,只能穿着这些越换越不得体的衣服在内室的房间里,没日没夜地被从宋碧冼吃干抹净。
李景夜从桌案上取了改好的喜服,他转身有些急,头晕目眩中被宋碧冼扶住,站稳了身子。
宋碧冼将李景夜揽在怀里抱稳,替他揉了揉酸痛的腰肢,亲了亲他的侧脸,笑道:“是我的错,我的小菩萨,下次我一定轻些。”
“……”
李景夜愤恨地睨了宋碧冼一眼,他轻轻打了下她的臭嘴,使劲拽了拽她的耳朵,并不理睬她。
她每次都说轻,每次都是。
实际上,还不是又重又深,要把他弄晕过去也不停?
李景夜仔细地为宋碧冼穿衣梳头,为她佩上冠冕、绶带,为她戴上头饰与簪花……
*
宋碧冼从来没穿过这么层衣服,佩上这么多装饰,即使卉炽都是全套全套地赐下来,她也从没一次穿齐整过。
李景夜为她穿的仔细。
因为宋碧冼不喜黄白之物,也不喜欢累赘,除了没动必戴的金冠外,他没用圣上赐下来的金饰。
宋碧冼今日穿戴的这些耳饰手镯玉指环,都是李景夜一点点从宋碧冼累成山的私库里,为她精心挑选搭配好的。
每一样都价值连城,有市无价。
即不会显得不隆重,也不会显得敷衍。
李景夜帮宋碧冼穿会儿衣服,就要缓两口气。
对比没事人一样神采奕奕的宋碧冼,他实在是好累,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让他实在有些吃不消。
他身子虽然没有看上去那么弱,但也实在跟不上一个正值壮年的狼王胃口大开。
每当李景夜伸手想要逃跑,宋碧冼都会捏着他的手腕,在凶狠的顶撞中,一根根挑开他的手指,再用那双闪烁着兴奋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视着他痛苦挣扎,又极度快乐的混乱表情。
李景夜知道宋碧冼在找各种借口惩罚他,不管他怎么做,她都要将他里里外外,啃噬个干净。
她就喜欢看自己被她逼到逃无可逃,被她逼到乱七八糟,只知道哭喊着叫她名字的样子……
每每当他被她折腾得太惨,想要发火与宋碧冼翻脸,她总是旧事重提,问他:“我的娇娇,你喜欢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