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都怪这洞房花烛夜(第4页)
“祝贺词?”
“是啊…”山莺气鼓鼓。
掰着手指数,“祝我们琴瑟和鸣,百年好合,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宋栖迟安安静听着,他黝黑深邃的眼中烙印着山莺的模样,接着她的祝贺词,“嗯,生死相依,永不分离。”
山莺噗呲一笑,斜睨宋栖迟。
不像祝贺词,像是誓言,是抬手三指发的毒誓。
介于宋栖迟不是人,山莺也不计较,人也放松下来。
她望着宋栖迟,有种不现实的真实,抬起她捆木乃伊的手臂,没话找话:“宋栖迟,好紧啊手…”
须臾,红线便抽离落下,松松垮垮挂在山莺身上。
宋栖迟指尖落在山莺衣襟凌乱,而露出一截的红晕肩头,他神色平静,一路往下轻轻按揉:“好点没有?”
痒痒的,麻麻的,像轻柔的羽毛…
不,像飘落的雪花。
落下那刻冰凉,随后反上温热。
山莺蜷缩双臂,面红耳赤得一头撞向宋栖迟,往他怀中钻。
宋栖迟反手紧抱住山莺,似以往每个寻常的哄睡夜晚,轻柔拍她背脊,误以为用力过大,把山莺按疼了,柔声道:“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
山莺根本没事。
都怪这洞房花烛夜。
红烛晃荡,帷幔摇曳,一切一切的都暧昧缠绵,乱了她的心神,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山莺依偎在宋栖迟无声静止的胸膛,咬唇无声,只觉自己心跳如鼓。
她好一顿给自己安抚打气。
哄了自己半天,偷瞄宋栖迟好几眼,最后忍不住轻拽他的衣袖,待他靠近,全凭自己喜好的一口亲到他的莹润如玉的脖颈上,心安理得汲取让她心安愉悦的能量。
宋栖迟垂眸望她。
瞧什么瞧,这有什么的,山莺与他对视,唤,“宋栖迟。”
宋栖迟:“我在,山莺。”
是啊,宋栖迟他在。
他们是拜过堂的正经夫妻。
是结了婚的新婚夫妻。
想亲就亲,想抱就抱,就算…干什么,都是正常的行为。
她就是可以毫无顾虑,没有底线,任意妄为的向宋栖迟索要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