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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0(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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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哥虎扑上来,将他一把摁在大床上,亲密无间地压在他身上,笑道:“热就对咧!蛇肉壮阳!”低下头去在他耳边小声道:“我第一次自己弄,就是吃了这个,那时可憋死我咧,哈哈哈!”

李肆也不知道“壮阳”是啥。这词跟“男风”一样,婆婆与二叔没与他讲过,兵书上也没教过这个。但见啸哥爬起来,坏笑着剥他衣服,四处摸弄,他的小马鞭也马上响应起来——顿时明白了!

他呼吸低沉起来,由着啸哥一边亲他一边摸他,自己也仰头回亲着啸哥。

俩人干柴烈火地先用手弄了一回,稍微缓解了一些燥热之劲。

啸哥骑在他身上,往他脸颊上重重啃了一口,笑道:“小愣鬼,今日教你更舒服一些。你且躺着享受,可别说我欺负你咧。”

李肆一听“教你”二字,便十分警觉,顿时回想起啸哥那些不懂装懂的过往……——

果不其然,啸哥先是为他展示了一番从未见过的美景。

骄阳烈日,繁花盛开。看得他眼睛发亮,呼吸急促,头晕目眩。

正在神魂颠倒之时,啸哥毫无先兆地一屁股坐了下来!

“昂!!”

李肆疼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连推带躲地将二人分开。啸哥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脸都疼白了,歪坐在床,自己也是一脸震惊。

李肆又疼又气,还心疼他,将他摁倒了,掰开仔细看了看伤处——幸好只是微红发肿,没有流血。

他气得一边轻轻用手指摸索摁揉,一边骂道:“大老虎!大骗子!”

啸哥还委屈上了:“我又骗你甚了?我又没欺负你!”

李肆仰起头瞪他:“你把麓麓送的书给我!你都看不懂!净瞎学!”

啸哥:“……”

呆了许久,啸哥才尴尬咳道:“你咋知道有书?”

“给我!”

“知道咧,莫凶哇,咋还有脾气咧。”

啸哥起身要去摸书,又被李肆摁了回去,凶巴巴地骂道:“你躺着歇着!莫着凉了!我去拿!在哪里?”

“咳,在,在我贴身的衣衫底下。”

李肆凶巴巴地将薄被盖在他身上,捂严实了。这才自己蹦下床,去翻那本恩爱宝典——

李肆将油灯也端到了床边。俩人挤在被窝里,肩并着肩地靠着,一起睁大眼睛,努力研习——只见那图籍“下册”的第一页,果真便是这个姿势。

张叁指着小人道:“你瞧瞧,就是从‘那里’进去,我没弄错哇!我这不是怕欺负了你,我才自己坐……怕不是因为你那马鞭太大了?你瞧比图里大上两倍,这谁吃得消,这要不是你啸哥身体好,方才怕也裂了……”

他絮絮叨叨。李肆也不理他,睁圆眼睛认真“读书”,端详来端详去,见那图上“榻”边,分明画着一个扁扁的小瓷盒。盒口开着,露出一点似是油膏状的东西,盒身上还写了个极小的“油”字。

“这是啥?”李肆指着道。

“我哪里知道……”

李肆气得又瞪他一眼,满脸写着“你不知道你就坐上来”!张叁被瞪得也没个脾气,自知理亏,悻然地别过头去。

李肆将他用被子拢好,自己下床去穿衣裤:“我去问问麓麓。”

张叁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咳,这,这么晚了,去问他这个?”

李肆:“那今晚咱俩就歇一歇,就别弄了。”

张叁:“那你赶紧去问!”——

李肆又好气又好笑,可算知道大姐为啥每次一见到啸哥就连骂带打了——啸哥这胡搞瞎搞、囫囵吞枣的性子,你越是亲近疼爱他,越是要被他气得发昏!

他拢着衣衫,匆匆地往侧院去了一趟。其实时候还早,陈麓还在秉烛夜读,并未歇息,见肆肆哥连夜求学,这便也赶紧倾囊相授——

不出一炷香时间,李肆兜着一只小罐回来了。

“我找吴大姐要的香油。麓麓说,香油也好,菜油也行。等以后不打仗了,去魁原城里花柳巷买那特制的油膏最好。他说要多用,刘兄先前嫌他浪费油,不让他多用,结果弄伤了一些。”

张叁一脸悻然,有刘兄受伤的经验在前,也不敢装那游刃有余的模样了,且乖乖听李教头指挥。俩人有宝典,有宝师,还有宝油,静下心来认真研学,努力经营……总算成了那好事——

自此翻江倒海,龙虎相缠。

啸哥得了趣处,野性又起,将李肆碾在下面,又想骑他。李肆也不与他争那高低,自下而上地欣赏着两座山峦起伏,哄着他不要性急,扶着他的腰,引他慢一些往下坐。

俩人都缓缓地发出了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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