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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美好的词汇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
江澄澄愣了一下,以前看到这幅画面,一定嫉妒的吃不下饭。
尤其是在他这么狼狈的情况下,现在他感觉自己的眼睛好像被刺伤了一下,慌忙移开视线。
江羽书只在他进门的时候看过来一眼,就没有再投来视线,安静的看书。
江澄澄进了屋子,别墅静悄悄的,佣人们有条不紊的做着手头上的事,看到他从外面回来,惊讶:“小少爷,你今天出去了吗?”
江澄澄握紧拳头,满脸愤恨,他明明才回来!
果然,这个家根本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他!
江澄澄气冲冲的跑到楼上,佣人面面相觑,疑惑一秒,又继续做自己的事了,相比关心衣食无忧的小少爷,他们更关心多久做完手里的事能休息。
江羽书今天都不打算出门,下午时却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接通那头是一道略熟悉的声音,他意外了一瞬。
陆影安:“谢梵天喝醉了,你能来接他吗?”
江羽书更意外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还是下午,他语气淡淡:“他跟你们喝酒,喝醉关我什么事。”
陆影安哽了一下,他为人冷淡,但那只是对外人,对自己人还是比较友善的,但跟江羽书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陆影安丢下一句:“反正他喝醉了,地址发你手机上,你不来我们就不管了。”
江羽书半点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就凭他们三个的关系,谢梵天真有点事,朋友里最着急的一定是他俩。
他看着挂断的电话,没几秒就发来一条带地址的短信,江羽书拿着手机神情怔然。
陆影安挂断电话,坐在旁边沙发的林子瑜啧了一声,说:“你这样不地道,梵天虽然喝醉了,但我们还清醒,直接让司机载着把人送回家不就行了,韩伯母谢伯父他们又不会说什么。”
他们都成年了,各种宴会参加了个遍,喝点酒算什么,圈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局都有,只要不是太出格,家长一般都不管。
陆影安看着放下话筒,吃水果润嗓子的林子瑜,再看看一旁喝的半醉的谢梵天,把手机丢在一旁:“你乐意送,他不一定乐意你送。”
陆影安算是了解谢梵天,他酒量很好,不是他想,根本醉不了,他以为把人叫出来是散心的,结果一进包厢就拿起桌上的酒喝了起来。
陆影安再蠢也知道他心情很差,他和林子瑜留在这儿有什么用,还不是得把罪魁祸首找来。
林子瑜听了陆影安的话难得没反驳:“那江羽书会过来吗?”
陆影安哪里不知他那通威胁有多无力,看了沙发上歪倒着的谢梵天,不确定的摇头:“不知道。”
还好,他们在店里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包厢门被人推开,江羽书冷着一张俏脸走进来。
陆影安立刻松了口气,林子瑜站起来跟江羽书打招呼,指着独自占据了大半边沙发上的谢梵天:“他一进来就喝酒,然后就这样了,你帮忙把他送回去吧。”
陆影安演技敷衍,嘴里说着“头好晕”,拉着林子瑜就走了。
江羽书冷眼看着他们离开,包厢里只剩下他和谢梵天两人,陆影安离开时还顺便帮他们带上了门。
他走到谢梵天面前,用脚踢了踢他的腿:“起来。”
江羽书不知道谢梵天是真醉假醉,但对方一米八几的个子,要是真醉了,他肯定扛不动,谢梵天半倒在沙发上,他附身,想看看他的情况,还没碰到,谢梵天像是听到熟悉的声音,伸手拽住江羽书的手腕。
江羽书猝不及防就这么被带倒在沙发上,微微愕然,谢梵天晃晃脑袋,眯了眯眼,似乎清醒了几分,认出眼前人是谁,下一个动作就是压在江羽书的身上。
江羽书试了试没把身上的人掀翻,反而是他手被钳制住了,也不反抗了。
谢梵天呼吸喷洒在江羽书颈侧,盯着他:“为什么不回消息。”
滚烫带着浓重酒气的气息扑过来,江羽书想躲,但整个人都是受制于人的姿势,冷道:“我没有说么。”
谢梵天终于想起前天他问江羽书的意见,江羽书说不想去,只是不想去而已,谢梵天觉得他再磨磨说不定能磨到江羽书心软,也就没有当回事。
谢梵天堵在胸口郁结的心情一下就顺了,嘴唇贴近江羽书侧颈,一下一下的蹭着,像某种毛茸茸的大型犬科,动作透着一股难耐:“我不知道……我以后好好跟你说话,你也好好跟我说话,别让我猜,行不。”
谢梵天出生高贵,身边人无不捧着,旁人就算说了,只要语气不是坚决的一点转圜都没有,他都会认为有商量的余地,能这么好声好气跟江羽书说话,已经是罕见。
江羽书不置可否,忽然睁大眼睛,语气难得带了一丝慌乱:“起开!”
谢梵天非但不听,还贴得更近了,双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某些地方的变化就变得难以忽略,他仗着酒意,压在江羽书身上。
“江羽书,江羽书……”嘴里叫着他的名字,嘴唇贴在他光滑细腻的侧颈,嗓音沙哑,一下下蹭着。
第四十六章摧毁一个人要先毁掉她最在……
江羽书一愣,他也是男的,自然知道谢梵天身上的某些变化意味着什么,而谢梵天不知是真醉假醉,还在他身上蹭,带着酒气的滚烫气息扑洒在他颈侧,啄吻着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