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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他变成通缉犯又回到台北报到(第2页)
妳回到房间,把包包丢在地上。房内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
妳坐在床沿,好久好久没像这样静下来。
三个月来,妳在酒店拼命赚钱、拼命站台、拼命让自己忙到爆,像只要停下来,就会掉回那个深洞。
但今天,妳被迫停下来了。
妳盯着窗外那一点点灰光,突然觉得——我好像真的开始走出来了。
妳没有粉。
没有被控制。
没有被监视。
没有他那种一开口就能摧毁妳一整天的语气。
妳有自己的床、自己的房间、自己的钱。
妳甚至开始明白:妳的人生真正在重新开始。
直到手机响了。
通缉后,他第一次主动打来。
萤幕亮起的那一秒,妳整个心跳往上一跳。
不是期待,是某种「终于要面对了」的冷。
妳按下接听。
那头的声音像刀刃从纸上划过——薄、冷、直切核心。
「妳居然让我被通缉。」
没有问候。
没有害怕。
没有一句「妳还好吗」。
第一句,就是指控。
妳愣住,不敢相信这句话真的从他嘴里讲出来。
像不是他犯了错,而是妳害他「麻烦」。
接着他说:「我昨晚整个睡不着,一直在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语气里不是反省,而是怨、是焦躁、是他把「后果」整个往妳身上推。
彷佛他会被通缉,不是因为他三次不到庭,而是因为妳「胆敢」继续出庭。
妳胸口像被刺了一下,但这一次——妳没有哭,没有慌,妳只是吐出一口慢得近乎冷漠的气:「是你自己不出庭,跟我有什么关系?」
电话那端静了两秒。
那不是愧疚,而是他被妳这句话撞到自尊的僵硬。
他沉默了一下,语气却更冷:「我会回台北。我要处理这个通缉。」
像是告知,又像命令,更像在宣判妳——「我很快又会回到妳的生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