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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驸马养私生子的公主5(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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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小幸上前攥住淑妃指着她的手指,狠狠拽下,冷声道:“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问你们母子想干什么?难道你们没想过,这几日你们的所作所为,等父皇醒来会受到什么处罚吗?”

别说皇帝还没死,即便他死了,多年积威尚在,淑妃母子闻言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因光线折射,从淑妃母子角度看不清冷小幸面容,听她声如鬼魅,仿佛地府索命阎王,阴森道:“或者我换一种问法,你们怎么确定父皇再也醒不过来?!”

在场众人听了,不由呼吸一滞。

在生死存亡之际,淑妃迸发出的求生本能激发潜力,她将自己快被折断的手指从冷小幸手里抢救出来,颤声道:“你说什么,本宫听不懂。

你一个出嫁公主,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含血喷人!

来人,把昭华带下去。”

无人敢动。

淑妃抖着嘴唇,有心呵斥,却无力张嘴。

冷小幸并不理会,转而对礼部尚书道:“久闻郑大人熟知礼法典籍,敢问我皇家宗妇是何人?”

郑尚书肃声道:“皇家宗妇唯有皇后、太子妃。”

“是吗?”冷小幸勾唇笑道:“这几日淑妃无诏代掌宫务,礼部可上奏言其不妥?”

郑尚书羞愧躬身道“不曾。”

冷小幸侧身避开,又对御史大夫道:“御史台可有上书谏言?”

“臣失职,甘愿领罚。”御史大夫立刻道。

冷小幸很满意他们没有以外臣不知或者不得干预内宫事推卸责任,但不代表冷小幸愿意放过他们。

她弹了弹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质问道:“诸位大人皆随父皇南征北战,共创大业。如今个个身居高位,理应为万民表率,可你们这般行径,对得住父皇的信重吗?。”

这话太重,众人扛不住,只得转身面向御床跪下。

冷小幸犹不放过,又问:“诸位大人以为如今该如何是好?”

这话问的诛心。

公主当众指控后妃皇子涉嫌谋害皇帝,皇家既无年老德高者,亦未定下后继之人,群龙无首之际朝臣又刚被冷小幸发作一番,此时若是答错半字,身家性命难保。

若是其他朝臣子或许更倾向于明哲保身,但在场朝臣与皇帝既是君臣亦是袍泽,情分非常。于是众人按官职出言,唯有燕王身份敏感不发一言。

作为皇权至上,以人为主制度为辅的封建时代,即便是朝中重臣齐聚最终能定下的也只有两条:一是淑妃无权执掌宫闱,她所有乱命即可作废,暂遣回内宫等候皇帝发落。

二是即刻张贴皇榜,广招民间医者,审查过后与太医四人一组为皇帝看诊,之前负责的主治冯太医先行关押,等皇帝定夺。

淑妃立刻被带了下去。

冯太医则不肯走,他自辩道:“臣及其他太医自陛下患病以来尽心尽力,不敢有丝毫懈怠。如今只因公主一句无端猜测,便要弃吾等不用,是何道理?”

“即便诸位大人觉得吾等医术不精不堪大用,但民间大夫良莠不齐,审核身份仍需考验医术才能为陛下看诊,如此耽搁只怕于陛下龙体有碍,还请诸位大人细想。”冯太医躬身不卑不亢道。

冷小幸冷笑道:“冯太医医术浅薄,嘴皮子倒是挺利索的,你既这样说,那本宫问你父皇何时能醒?”

“公主不通药理,陛下染病合该静养,”冯太医拱手道:“公主今日大吵大闹,于陛下痊愈不利,臣即便之前有把握,现下也不知还剩几分。”

“冯太医在太医院真是屈才了,不像个大夫倒像个卖锅的。”冷小幸轻嘲一声,不再与冯太医做口舌之争。

她几步走到御榻前,对一众还跪着的大臣道:“太医既然不顶用,民间再选又耗费时间,不如就由本宫为父皇医治吧。”

“万万不可,公主切莫戏言。”大臣纷纷出言劝阻。

就连方才一言不发的燕王都道:“昭华,莫要胡闹。”

“本宫方才为父皇切脉,倒有几分把握,可以一试。”冷小幸坚持道。

“这,从未听闻公主会岐黄之术。”众臣质疑:“敢问公主师从何人?何时学的?兹事体大,还请公主如实相告。”

“是跟华神医学的,已然出师,诸位大人尽可放心,本宫说能治便是能治。”冷小幸不耐烦道。

“先皇后病时,陛下曾派人请华神医,可她至今云游海外尚未归来。”众大臣不信,反驳道:“若说公主此前师从华神医,亦不曾听闻公主为先皇后、先太子诊治过,还请公主见谅,吾等不能放任公主肆意妄为。”

冷小幸见状,便面不改色编故事:“华神医来时,母后皇兄已然薨逝,本宫伤感于此遂拜华神医为师,本宫学有所成华神医便离开京都,此事不曾张扬,所以诸位大人不知。”

“也就是说,公主学医满打满算不过一月左右?”御史大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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