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新头像（第2页）

“快走，我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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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俱乐部前，韩文清回宿舍换下队服，驱车驶向黎观晴导航的目的地。

离开柏油路，穿过水泥地，最后停在居民楼的空车位上，两人换步行。

韩文清被黎观晴牵着手，左拐右拐的走进羊肠小巷。

已至饭点，整条巷子都不见人影，只有抬头时墙檐上轻巧漫步的野猫，在它们的注视下，逐渐走远。

空气中是飘散的饭菜香，抽烟机嗡嗡声漏出墙体，冷不丁也会被油烟味呛到咳嗽。

“去哪儿？”

眼看天光渐暗，韩文清手掌用力，捏住黎观晴的手背。

“二十年苍蝇馆子，拐过弯就到。”

黎观晴晃悠手腕安抚韩文清，走过左侧拐角，白炽灯把豁然开朗的街道全部照亮。

喧闹即刻涌入，耳边是飞驰而过的电瓶车，背着书包放学的高中生，辛香料与炸货肉香勾动食欲，饥肠辘辘。

老旧居民区外竟然还有个这样的地方，长排的美食小店、文具店与零食店等等。

韩文清把黎观晴拉到内侧，两人放慢步伐，停在一家小炒店外。

店名叫陈姨小炒，面积不大，只有五六张桌子，一半都放在外边。

生意兴隆，每到饭点里外的桌子都坐满了，站在门口能听见后厨哐哐炒锅的声响。

远处还有不少人往这边来，黎观晴正要往侧边去扯号，从后厨掀开帘子的高挑少年叫住她。

“观晴姐！”

黎观晴脚步顿住，回头轻笑，“你放学了？”

少年三两步走过来，双眼漆黑锃亮，眼神扫过黎观晴，顺着牵起的手又看到后面的韩文清，恍然大悟。

“这是你男朋友？”少年仔仔细细审视，然后伸出手，“你好，我是黎老师的学生，陈亦扬。”

韩文清也观察着陈亦扬，他和黎观晴的几句谈话尽显亲近，姿态熟稔，大方赤诚。

“你好，韩文清。”

自我介绍过后，韩文清弯腰伸手握住陈亦扬的手掌，握紧轻微晃动，又压低嗓音补充。

“我是观晴的丈夫。”

丈夫二字落下重音，听得黎观晴垂头闷笑，肩膀抖动时，感受到韩文清用力捏住她的无名指，轻拨戒指。

黎观晴当即清清嗓子，正色道，“对，我们结婚了，叫姐夫就好。”

“嘶…”陈亦扬被爱情秀得抽气，点点头，“姐夫。”

韩文清坦然应声：“嗯。”

又短暂寒暄几句，陈亦扬回后厨帮忙，让黎观晴和韩文清自己上二层，想吃什么给他发信息就行。

二层不对外开放，黎观晴和韩文清找了张桌子坐下，把从菜单给韩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