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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窈撑着下巴,不是吧,这人这么小气?自己就要一瓶饮料,他就要赶自己下车?
司机靠边停了车,关上了车门,刻意放轻的动作,车身还是轻轻震了一下。
……所以,他是要训自己吗?
“你可不能跟我生气哦,我不过是找你要一瓶水,”姜窈先发制人:“你都两天不回家了,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傅寒洲还是不说话,只静静看她。
这人,到底要干什么呀?
“我其实也有点渴。”
傅寒洲还是不说话。
“那个,你是不是嫌我太吵了?我把嘴巴闭上,你睡觉行了吧。”
姜窈用手指捏起嘴巴,转头看向车外面,跟这种老狐狸相处就是累,什么都不说。
司机回来,拿了一瓶巴黎水递过来,还拧好了盖子:“太太。”
……所以,刚才是司机伶俐的去买水了?
也是,用习惯了的下属是不用吩咐就能猜到主子意思的,姜窈拽拽耳朵,她现在不做丫鬟了,连猜主子心思都不灵敏了。
“这瓶水我刚才喝了一口了。”
傅寒洲冷不丁解释了一句,姜窈讪讪的捏耳垂,自己刚才脑子是发抽的吗,傅寒洲怎么看,也不是小气到那种地步的男人吗。
她掏出手帕,卷曲的睫毛低垂,一缕毛茸茸的发丝垂到耳朵边,修长的指尖在雪白的蚕丝帕子间穿梭。
一束光透过玻璃落在她颈侧,愈发显得耳下的小红痣鲜亮,颈子雪腻。一只灵动的小老鼠就成型了。
“给你。”
透明的丝怕轻软,如同一捧糯糯叽叽的雪魄,一点点的分量压在手心,傅寒洲捧着,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她刚才一截指尖刮过掌心,他没感觉到恶心的想吐的感觉,反而如同柔软的猫毛滑过,带起一阵丝丝缕缕的痒意。
她……果真是在追求自己吗?
傅寒洲想起来中控下面的手表盒,放进去,大小倒是正好。
向家的这场婚宴办的盛大,来来往往出入的都是商政界名流。男人无一例外的西装革履,爱人打扮得体,挽着丈夫。
傅寒洲走了几步,发现人没有跟上,回头,姜窈还站在原地,只好回来。
“怎么了?”
“你走太快了。”姜窈十分不习惯这种高跟鞋,穿着感觉像是上行,他还走那么快。
她埋怨地瞪着眼睛;“你都不知道牵着我吗,你是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你对自己的妻子不好吗?”
傅寒洲沉默地递过来胳膊。
姜窈略满意的垮上。
“傅总--”
“季总,好久不见。”
“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