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季学长(第2页)
季徽虽然家里从商,自己读的也是经济管理,但上辈子只知道吃喝玩乐,没有钱就和家里拿,所以根本不懂怎么打理產业和投资產业。以至於季家转型失败入不敷出,他还不了解具体情况,全靠季父季母在苦苦支撑著。
他洗心革面后打算为家里分忧,但缺少管理公司的经验,所以,他不敢冒然插手家里的公司。
但也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在季家出事前积攒一大笔资金,才能帮季家度过难关。
有什么比炒股更赚钱的吗?
虽然前世今生,季徽对这方面一知半解,但他接触的都不是普通人,不管是傅承越闻则络几人,还是围绕在他们身边的人,都是家里的继承人,平时的交往言谈,季徽听多了,也记下好几只势头大涨的股票。
他在股票交易界面上精心挑选著,选了好几只短线和长线,这些都是前期不被人看好,后期犹如黑马一般,在股市杀出重围的。
季父季母给的钱不少,季徽的小金库非常富裕,留下一笔钱供生活开支,季徽把剩下的钱都投了进去。
下课后,老师学生纷纷离开教室,个別人想要留下来看傅少怎么对季徽,但傅承越目光一扫,没有人敢造次,马上收拾东西撤出教室。
季徽抬了抬头,缓解脖颈上长时间低头带来的酸痛,收拾好东西后,他起身准备从另一边的出口离开。
谁知眼角余光一扫,傅承越还留在教室。
“季徽。”
傅承越叫了一声,季徽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
傅承越神色冷漠,眼神更是如冰寒冷:“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以后再跟著我,我不会手软。”
季徽身体一顿,立马明白傅承越在怀疑自己故意打听他的课表跟来教室。
季徽想一走了之也不行,这次真的被冤枉了。
他转过身来,看向傅承越解释:“傅少,你可能误会了,我也上这节选修课,没有故意跟踪你。”
傅承越不置可否。
季徽却不能不说话,他想要继续待在亚克兰大学,就不能和对方闹翻。
想到傅承越对他的厌恶,季徽认真道歉:“之前是我的不对,给您带来不少麻烦,以后我不会再缠著傅少了。”
傅承越起身,那双向来淡漠没有情绪的眼眸盯著季徽,带了些许警告道:“记住你说的话。”
而后转身离开。
季徽鬆了一口气,他知道,傅承越这是答应了,只要他以后不再纠缠对方,从前的闹剧就当作没有发生。
季徽眼神复杂,傅承越作为团体中的领导者非常合格,为人大方三观正直,只要你有能力,能得到无数好处。
但季徽和他不合適,季徽不想当对方的下属,从前是现在也是。
收拾好情绪,季徽离开教室,返回宿舍途中,他接到一个电话。
······是季母的电话。
季徽面无表情或者说一脸怔然,他接通电话放到耳边,当听到熟悉的声音:“儿子,你在听吗?”
季徽手指微颤,这两天他一直有意无意地逃避问候季父季母,就是因为害怕自己听到熟悉的声音会失控。
他眼眶发热,掩饰住鼻音,对电话另一头的季母道:“妈我在听怎么了,忽然打电话给我。”
季徽掩饰的很好,季母没有听出不对,喜滋滋道:“我和你爸来海市出差,刚好遇见妈以前的好朋友,我们俩在外面吃饭,我看了地址,和你学校离得不远,你过来一起吃饭,我好久没有见我的宝贝儿子了。”
季徽没有犹豫答应下来:“好。”
季母让他等一等,司机很快就去学校接他。
果然没有几分钟,季家的司机就到达校门口,季徽上车后,大概过了半小时就到达季母和闺蜜一起吃饭的酒店。
照著季母给的包厢號,季徽坐著电梯来到五楼,推门进去,季徽还有些近乡情怯,季母一见他人影,立马小跑过来拉著季徽进去:“含月,你看这就是我儿子季徽,小徽叫月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