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就算我花心了(第2页)
这么近。
她身上的蔷薇木香气直往鼻尖钻,路今夜鼻尖一痒,想打喷嚏。
元宵眼疾手快抬手捂住。
室内一地银白。
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门廊处。
元宵整个人几乎窝在路今夜怀里,宽阔的肩胛骨将她遮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路今夜不用香,但身上的气息永远好闻,冷感的矿物调,类似空山雨后。
举着的手有些发酸,她收了回来。触到他腰腹上湿透的衣服,冷得元宵缩了下。
路今夜投来视线,然后突然伸手,撩起衣角,拉高,咬在嘴里。
元宵:“……”
好、色。
好、欲。
他穿了条低腰牛仔裤,松松垮垮地挂在髋骨上。那截劲瘦的腰腹完全暴露在月光下,白皙漂亮的腹肌挂着几滴水珠,随他呼吸起伏,顺着收拢的人鱼线,没入更隐秘的阴影里。
她忽的又口渴了。
门外的人驻足片刻,似乎等不到人追来,最终走进客厅,上了二楼。
白裙子,黑长直,是春潮。
元宵掌心贴着男人紧实的腹肌,借力偏头望向院外。没人,另一位主人公显然还待在玻璃花房里。
头顶传来低沉的嗓音,“好摸吗?”
没了衣服,当然好摸。
他逼近,呼吸落在发顶,“别占我便宜。”
本就挤在逼仄的墙角,退无可退。
元宵得寸进尺,在他胸肌上捏了把,“深更半夜叫我下楼,还穿着这种勾引人的低腰牛仔裤,你不纯讨摸吗。”
路今夜:“……”
元宵又说:“我愿意摸你,证明你还有几分姿色。”
她一点不羞涩地拍了拍,“继续保持。”
“……要谢谢你吗。”
“不客气,”元宵笑眯眯,又小声说:“花房里那男的是谁啊?”
路今夜:“我哪知道。”
“你在门廊下边偷看那么久,没看清是谁?”
路今夜说:“我偷看做什么,又不关我的事。”
元宵戳着他的腹肌,说:“真没用。”
“……”
说哪没用。
路今夜忽的俯身凑近,那张帅脸在眼前放大,高挺的鼻梁几乎抵着她的,他说:“喜欢看偷情这种戏码,不如试试和我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