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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是从这儿发出来的。
林奇默默擦了擦鼻涕,把头垂得更低,一边疑惑,以前项目收尾期也不见他们老大严肃成这样,这次怎么回事?难道项目没达到预期,被上面说了?-
晚上的时候,大家一块儿去聚会。
今年秦越的生日宴办得简单些,由陈女士一手操办,没有邀请那么多人,只有亲近的家人朋友,和秦越团队这些一起打拼的同事,主打一个温馨。
这是他的生日宴,不喝酒肯定说不过去,先是陪他父母和他们那一辈的几个叔叔伯伯喝了一场,回来又被陈跃平林之业几个发小拉着喝。
往常他都是能躲一杯是一杯,今天晚上不知怎的,喝完一杯又一杯,一点不带含糊的,每回都倒得很满,别人不劝他也喝,颇有种不醉不休的态势。
秦父本想去让他少喝点,待会儿别醉了,这么多人在这儿。
陈女士却拉住他,说了句:“别管他,心里不痛快,让他喝。”
秦父:“他个大男人有什么不痛快的。”
陈女士觑了他一眼:“你好歹关心下你儿子,最近心情不好没看出来?不知道还以为是捡的。”
秦父莫名其妙被数落一顿,“心情不好?”
他还真没看出来。
“他有啥心情不好的。”
陈女士懒得跟他解释,撂下一句:“反正你别管。”
转头走了。
手机上,来念刚刚回了她信息。
【有点忙,就不去了,谢谢。】
陈女士看完,又是一阵惆怅。
分明之前三个人在公司附近聊天的时候形式还是向好的,怎么突然跌回原点了?
肖泽锐姗姗来迟,等秦越那边结束,便拉着他问土特产帮他送到没。
秦越已经喝得不省人事,衣扣解了两颗,露出锁骨,带点微红,眼神迷离着像在四处寻找些什么,找不到又有点委屈涌上心头。
听到肖泽锐的问话,也不回,就靠在桌沿愣愣地看着前面某个地方,眼中还有水汽,瞧着莫名可怜。
肖泽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连眨都不眨一下。
肖泽锐咕哝道:“真喝傻了?”
于是夺了他手里酒瓶,拉着他到别的地方坐下。
自顾自说道??x?:“害,你少喝点呗,知道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你也不怕把自己喝死。”
秦越跟没听见似的,在他说话的空档,又去拿了一瓶酒,给自己倒完了又给肖泽锐倒上,然后硬逼着他喝。
肖泽锐摇头摆手地说自己不要,“我还开车,你别害我。”
秦越也没强迫他,自己把两杯都喝了。
肖泽锐要去拦也来不及了,他已经都喝完,看着空荡荡的酒杯,肖泽锐奇道:“你疯了?这么喝会死的吧。”
秦越似乎也没了力气,仰躺在沙发上,用手遮住眼,累极难受极了的样子,喃喃道了句:“死了不好吗。”
肖泽锐差点没听清,想明白的时候一手拍在他胳膊上,“说什么东西呢你。”
只当他说的是醉话,看他现在无法交流,便摸出手机自己来玩。
玩了阵,有几个同事过来找他们,于是一块儿坐着聊起天来。
陈女士过来送了两盘水果,随意招待了下他们,让他们好好玩,顺便还放下个纸袋在一旁。
以为秦越睡着了,便让肖泽锐待会儿醒了给他。
肖泽锐奇怪问道是什么,陈女士没说,只说:“你跟他说是我在飞机上碰见的一个朋友送的就行。”
肖泽锐和几个同事都一头雾水。
在飞机上碰见的一个朋友——这是什么形容。
而且为什么要单独把这份礼物拿过来,他们送的东西不都在那边放在一起吗?这份礼物有什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