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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pa秀恩爱就不分略略路(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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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儿回得飞快,掷地有声:“想送就送了。我喜欢就送。”

我怎么生出个儿子这么“霸道”的?拓拔弘乐了,还真替他出主意:“房子你没空看,车你们也开不了,又要好看,你送点珠宝呗。”

“对了,我才想起来,你们是不是没订婚的?那刚好,你去选个戒指吧,第一个戒指,选什么都不为过。”时间真是一眨眼就过去了,早习惯了两个凑一对小鸳鸳,居然不知不觉忘记了某个仪式。

元宏却是久久没动静,半晌才回:“我送的第一个戒指好像是我六岁拿面包袋束口那个金色条条编的。”

元宏小朋友凭着“最喜欢阿诞了”的本我树立了“要和阿诞永远在一起”的愿望,并天真地给人套了一个指环,却没想到它过早地占据了“第一个戒指”的重要地位,成了若干年后横亘在自己面前的一座大山。

拓拔弘笑得前仰后倒,万安国都忍不住来瞧,看完后笑:“可是某个人好像也差不多呀?怎么笑话小孩呢?”

“所以我永远不会让除你之外的人知道的。”拓拔宏理直气壮地给了他一个飞吻。

玩笑归玩笑,拓拔弘还是好好给元宏做了推荐:“这枚戒指要由他自己补上了。”

万安国对此态度乐观:“儿子孙自有儿孙福,我看小宏比你靠谱。”

“你说的是那个‘小弘’吗?这不好吧?”成年人就要玩成年人的谐音梗。

有人功德圆满。有人还跌跌撞撞,但谁说过程不美丽?起码元宏真的很开心,看到冯诞在旁边睡颜静谧就更开心了,可惜要到了:“宝贝,醒醒。”

冯诞迷迷糊糊睁眼:“唔……我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吗?”

“对呀,这个好看。”私人飞机就是好,元宏换装游戏玩得不亦乐乎,“而且穿校服去很奇怪。”

冯诞歪头笑一下,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好哦。”

元宏从不在这件事上落后,当即回亲一下才跟冯诞“报告”他睡着时发生的事,比如发了动态啊,和弟弟们秀了一把啊,两个小时的错过也被他掰成一点又一点面包渣子“投喂”冯诞,顺便还把拍卖册递了过去:“看看喜欢什么?”

“喜欢什么都可以要吗?”

“嗯。”

冯诞这次很直白:“那我要你就好了。”话落,他也枕上了元宏肩头。

没有片刻停顿,元宏直接回道:“我在呢——怎么啦?突然说这个?”他读得懂冯诞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神,千言万语,似说似诉。

“嗯……我做了一个梦。”冯诞语速很慢,好似在组织语言。

“梦到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没有系统,没有威胁,我和你就一直牵着手慢慢走进教堂宣誓、交换戒指。然后我就醒了。”

“我发现那才是梦。可是我还是很开心。很开心。”

“就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只要有你我就会幸福快乐的,你才舍不得我难过呢。”说到这里,冯诞的脸已经有一点粉。

霞似的颜色淡淡搽在他脸上,映着不断上扬的嘴角,好像鸥鸟飞往夕阳尽头一样幸福。

冯诞忽然扬起手,把手背展现给元宏看:“你要给我戒指对不对?你想这里戴什么都可以……”

那只手很漂亮,白皙细长,骨节的弧度都恰到好处,一定很适合戴戒指。

次日,冯修的朋友圈就出现了这样一只手,还戴了三颗鸽子蛋:红的蓝的粉的,好像有一只堕入爱河的老乌鸦一股脑叼出了珍藏,不能说有什么搭配,但是真的炫。

少见的是,这条是冯诞发的,配文八个字:一起拍了。是未婚夫。

“……你有鸽子蛋我也不会祝福你的!物质的感情是没有好结果的!”

冯诞听冯修又换一套,笑而不应,听了一会儿这小孩喋喋不休要拆散所有狗男,忽而体味到了一丝“反FFF□□统”的恶趣味:有本事烧死我啊。

“好哦,”估摸着得让他歇会踹口气了,冯诞打断了话题,“对了,你那边怎么这么吵?好多声音耳熟……等一下,你们在一块儿?”

冯修回:“对,我、杨津、元禧、元勰相约一起谴责你们。”

冯诞扭头就和元宏说了。元宏大喜:还有这种好机会!我们任务二还没完成呢!

所以说,为什么送上门找虐呢修弟弟。

修弟弟不想,修弟弟没有决策权;禧弟弟炸毛,禧弟弟拦不住;勰弟弟无奈,勰弟弟会告密聚会地点。

而杨津在一边忧伤地看窗外: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们姓元的和姓冯的。但是事件的主角完全没有这种自觉。元宏乐呵呵和每个人挥手:“人很齐嘛。”他身后冯诞神色自若,礼貌微笑,仿佛世界本该如此。

“你们都在这玩什么呢?”元宏漫不经心问。

冯修神色恹恹:“桌游,什么都玩,有奖罚。”其实我准备再从你们元家敲一个鸽子蛋没想到你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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