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pa秀恩爱就不分略略路(第1页)
[宏诞]秀恩爱,就不分,略略略
*有万弘万无差cp向,自由心证
*现pa,土得掉渣(糖渣)的明秀暗秀就秀得昏天暗地的小情侣。
Summary:热恋男高得了一种不秀恩爱就会死的病。真的。
拓拔弘接到电话时心里有一瞬惊讶。
当时他正在南半球浅白的沙滩上,躺在可靠的棕榈树宽大阴影下,眯着眼看那边万安国开椰子,欣赏晶亮的汗珠从男人精焊躯体上滑落。铃声一响,他心头不悦:不是说过吗我有私事工作别来找我…。。。。。。不对,这是私事!
心里一算,大儿子好像是半夜三更给自己打的电话,拓拔弘顿时郑重起来,远远给万安国打了个手势示意,按了接听:“喂,儿子,怎么了?”
“爸,”元宏的声音听着又低又哑,把拓拔弘心里的弦又绷得紧上一分,“我得了一种病。”
拓拔弘登时太阳穴直跳:宏儿一向很好的,又不可能是身体出了毛病,难道他的青春期叛逆期心理问题终于来了?
那头元宏语调沉重,尾音冗长:“这种病让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每天任它摆布······”
“······那是······?”
“应该叫肌肤饥渴症,”元宏叹口气,“我每天都要和诞诞一起上学、吃饭、写作业,外加五小时以上的肢体接触,必须要时不时拥抱、牵手,还有那什么······您说这是不是病?”
“······难道你会对别人这样?”
元宏飞快回嘴:“不!只有诞诞,我就要这一个!”
拓拔弘耐心告罄:“秀恩爱秀到你爹这了,你在想什么?”挂了电话,拓拔弘气犹未解,报复性地咬住面前万安国的唇。
万安国才刚到就被扑住,心底“咦”了一声,搂着拓跋弘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滴、滴滴——”忙音无情,元宏放下了手机,遗憾道:“挂断了。”
冯诞在一旁早已听得面红耳赤:“这不是胡说吗……叔叔是不是在忙,你别打扰他······”
“不会的,”元宏肯定道,“他和我小妈度假呢,他只是懒得秀,也不想被我秀而已。放心吧,他没往心里去——现在你有没有好受一点?”
冯诞这时才发觉胸口窒息感稍缓,长呼一口气,又难为情起来:“好多了,虽然是因为这个怪系统,但你这也太扯了一点”“他越说声音越小,耳尖红了个彻底:“别人就算了······这回······”
元宏看他眼睛瞪得晶亮一片,反以为荣,抓着一寸时机“啵唧”亲一口冯诞:“我喜欢你呀,你舒服就好了,别的我才不在乎。”他不知怎么修炼的这一套,脸不红心不跳,眼神都在招人,倒抓得冯诞从头红到尾,说不出话。半晌,冯诞终于消化这一记糖衣炮弹,捏着元宏的拇指与虎口:“······我知道的。”
自三天前那个奇怪的“反FFF□□统”莫名其妙找上冯诞,他和元宏的生活就被一系列变故拽得天翻地覆。系统说它是为了反抗怨念的“FFF”(情侣去死去死)团而存在的,方式是“以暴制暴”地绑定一个热恋期的人,威胁ta:不秀恩爱就去死。
从此以后,冯诞就笼罩在心口窒息疼痛的阴影里,弄明白了“搞不好真的会死”的现状,被迫走上了“秀恩爱”道路。
而他的“共犯”元宏对此更为上心——“这么严重?!我们现在就去吧你心脏现在怎么样!”——冯诞怀疑这顺便打开了元宏的某种开关:坦然面对“烧烧烧”的厚面皮与花样繁多的套路。
比如今天这出“我罹患对伴侣的肌肤饥渴症”,元宏甚至豪气地打了一通跨洋电话。
冯诞在一旁听得尴尬到脚趾上扣地,但心口却涌上甜蜜,最终只意思意思说了元宏一嘴——反正元宏只会心里美的!我说什么他都说好!
不讲道理的小元同学与小冯同学胡作非为,闪瞎了一大批无辜群众,很快激起民愤“学校不抓这对抓我一个玩立体机的啊!”虽说他们本来就跟连体婴似的,但现在存在感愈发强烈了:去打水前面有两个人拉拉扯扯,食堂排队后面有两个人嘀嘀咕咕说小话,周末打开手机发现动态又被这两个人刷屏了!岂有此理啊!
“你们要被挂校园墙了。”杨津给冯诞发消息,“到时候我去把你们账号在下面艾特出来供人围观。”
冯诞:“。”
“不会现在就有了吧?我去看看。”杨津切出去,没看到校园墙,却很倒霉地撞上了元宏新一条动态。
语焉不详的emoji配了个九宫格,从路边的树拍到娃娃机,其中还有一张是拍摄页面的截图,最下角最近照片显示出一个大致的人影,显然是某个泪痣男子——对,就这样见缝插针猝不及防。
杨津左右滑了有一分钟,沉默地找全了彩蛋,挨个截给冯诞:“我是不是该夸他很有巧思?”
冯诞:“对的对的??很有巧思”
“?元宏你把手机还给冯诞。”杨津反应迅速,“情侣也要给彼此一点个人空间的!”
元宏还在顶号:“他列表和我列表一模一样的,这是我们的共同空间。还有我没拿他手机,他在用呢。”
“那你怎么用的他的号?你查岗啊?”
元宏已经把冯诞的号当自己的了:“登号的时候点成这个了而已,刚好看你有话要说。”
杨津还没来得及回复,元宏又引了上面“你们要被挂校园墙了。”回复:“挂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