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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方面的重逢(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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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小丫鬟都保不住还当大侠,呵呵”宋听雪低低出声。

听着大门关闭的声音,几不可查的说了声,对不起,“就此了结吧”

走出地牢,有下人过来请示,宋伯便先行一步,剩下三人相顾无言。

默默的走了一会,宋知鸢忽略顾临安伸过来的手,开口道:“我们三个算青梅竹马,家族有生意上的往来,临安从小跟着他叔叔一起在连云城生活,成年后才回顾家,我们经常约着一起出门游玩历练”

宋知鸢眼中闪过怀念的神色,以往那么多快乐的时光都是假的吗?

她忍住想哭的冲动,继续说道:“我爹和问剑宗的莫长老是旧相识,听爹爹说这次是莫长老负责收徒事宜,路过连云城,相邀留在我家暂住”

“听雪她最向往的是问剑宗,但她只有四灵根,就算进去了也只能做外门弟子”,她这时也明白了,灵根不够资源来凑,她这一辈只有她跟宋听雪二人,只有杀了她,得到宋家的全力支持,才有机会进入内门。

想明白了缘由,又想起自己被追杀时险些身死,宋知鸢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我好难过”。

“好啦好啦,不说了不说了”,眼见宋知鸢哭得梨花带雨,江竹梨顿时手忙脚乱,扶着她在一旁的凉亭坐下,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旁边的顾临安更是像块木头,刚刚还能口若悬河一句接着一句,现在局促地不知道如何开口。

等宋知鸢痛痛快快的哭够了,抬起肿得像核桃的眼睛,“但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她又从何得知?”

……

经此大哭一场,宋知鸢打起精神去调查她想知道的真相。

江竹梨则是回到院子里修炼,累了就找个地方躺会。

翌日,练完剑法的江竹梨躺在院里的碧桃树干上,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身上跳跃。

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手垫在脑后,一手垂下拎着酒壶,壶中清冽的美酒随着江竹梨的动作晃晃荡荡,时不时拎起小酌一口。

她以前也会偷偷喝她师父的酒,那酒烧喉似刀割,喝过一次她再没偷喝过,真不明白师父为什么喜欢喝,她决定下次归家给他带些连云城的酒。

远处断断续续传来的熟悉小调,听得齐云鹤心头一颤,脚下的步伐越发急促。

在距离碧桃树几尺的地方站定,逆光如同给树干上的女子镀上金光。

齐云鹤屏住呼吸,风仿佛停了,周围也变得悄无声息,只有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在告诉他,不是做梦。

脚步声停,江竹梨漫不经心的歪头看去,来人身穿茶白长衫,头戴的流云簪与衣摆流云呼应,如玉侧脸上还有一道未消散的伤疤,没有折损容貌倒是凭添两分野性,“好一个俊俏的小公子,迷路了吗”

齐云鹤却只盯着她红裙腰间的那抹黑色,江竹梨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怎么?你也喜欢?”

齐云鹤面无表情的摸了下发烫的耳垂,明明知晓不是那个意思,心中仍旧止不住拂过窃喜,她说,也?

见他只顾着脸红不说话,江竹梨坐起身来,挑眉道,“我看你有点眼熟,难不成,我们以前见过?”

可不是,她小小的一只叉着腰在奠堂维护他的模样十年未见也难以忘怀。

他张了张口,又强行按耐住心中的悸动,最终只是一句,“抱歉,走错了”

接手齐家才是他现在该做的事,哪怕只能作为家人,他也要有为她撑腰的能力。

察觉又有人走近,齐云鹤本想潇洒离去,手脚却像极失灵的法器不听使唤,同手同脚,疾步如飞。

江竹梨不禁笑出声,还真是个呆子。

腰上那块玉佩也不知道收收。

不过她真没想到还未远行,顺带目的就已完成。

“阿梨,你在吗”,宋知鸢寻来,一眼就望到树上的江竹梨,“笑得这么开心,遇到什么好事啦?”

江竹梨单掌撑树一跃而下,玉壶美酒不过轻轻摇晃,“无事,只是觉得今日天气正好,真适合烤肉”

宋知鸢抚掌笑道,“巧了我正要跟你说呢,宋伯今日正巧从猎杀小队手里买到一头绵绵兽,前面锦绣苑里的花儿开得正艳,不如我们过去边看边吃”

江竹梨很难不同意。

于是宋知鸢又向茯苓说道,“好茯苓,让人摘几篮果蔬,再去拿几坛各式灵酒送到锦绣苑。”

“阿梨你先过去,我去拿点别的”,宋知鸢的话还飘在空中,人已迫不及待的走了。

走得快回来得也快,还没等江竹梨赏会花,就看见宋知鸢兴奋的抱着两个坛子飞奔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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