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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就这
温润公子到底是学不会粗暴的。那样霸道地扛起她,却是轻轻放下。
“嗯——硬。”这人就睡这榻?
简行舟一顿,无辜道:“我这回还没碰着你呢。”他也就刚才色向胆边生,撞了那么一下。
“不是,”樊采薇不舒服,哼哼唧唧道,“我是说榻,不舒服,我不要。”
简行舟这才反应过来,闹了个大红脸,单手将她抱起,另一只手忙从柜子里扯出两床褥子铺上。
“这样可好?”
“嗯。”床边烛火噼啪作响,烛光映着她侧颜,笑眼弯弯,双靥点颊,绒毛毕现。那人自上俯下身来,鼻梁高挺,下颌分明,长睫盖眼。
“咕嘟。”
樊采薇被玉珠分了神,目光下移,又见着了那日马车上的风景——红梅两边点,玉砌中间分。
“好看吗?”
“好看。”
“还有更好看的。”因着本就是要睡的,他只着一套里衣。
上身撑起,他抬手剥掉自己衣衫。
“咕嘟。”这回轮到她了。
躺着是不可能的,双手撑于身后,她坐起,直面壁垒,块块分明。
“咕嘟,”她右手抬起,纤细柔荑蹭过玉砖,按了按,“好弹,你不是书生吗?”不等他回答,她食指伸出,指尖自中线划上,顿了顿,口中嗫嚅道,“左,还是右呢?”
简行舟咬紧牙关,一把握住她作乱的手,“啪”地按在他左胸前,道:“就这!”
樊采薇自是乐意的,抓了抓,道:“真不错。”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不住响起,这人莫不是属牛的?且听他道:“我也要!”
“噗——”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她眉尾一挑,嘴角翘起,半是挑衅半是勾引:“来呀——”
莺啼婉转,勾魂摄魄。
掌至衣落,玉体横陈。
无赖脱兔,弹软无暇。
“鄄城王诚不欺后世。”指点下颔,雪中带蜜。
“嗯?”闭眼轻哼,偏首侧耳。
“延颈秀项。”滑腻绵绵。
“肩若削成。”瘦不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