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1页)
《毒酒一杯家万里》作者:她与灯
文案:
张药:我要一个判我死刑的审官。
玉霖:好的。跪下。
张药是锦衣卫指挥使,白天在道上乱杀哈哈哈,晚上睡在棺材里Emo呜呜呜。
没事就提着水桶去皮场庙给死囚擦地洗刑场。除了杀人洗地,他随时都在思考去哪里找个人把他自己杀了。
有一天,他突发奇想,去刑场上撸一个待剐的死囚回来把自己杀了就挺好的。
那一天,朝廷要杀那个发了疯,自曝女儿身的刑部侍郎。
剐刑前一日,“侍郎”披散一头乌发陪绑在他人的刑台上,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提着水桶,拿着抹布的丧脸指挥使。
一个拼命想死的男人*一个拼命想活的女人。
女主视角:没有权谋,只有一个曾经的女司法官,“委身”皇朝特务,游走官场民间,和一群命若蝼蚁的普通人相互救赎。
男主视角:被迫权谋,因为女主虽然难杀,但天生脆皮,男主为死而生,争权一辈子,只为收尽天下所有责打,桎梏她的刑具,好让她,判他一死。
【制度仿明,其余架空,有私设】
内容标签:古代历史
主角:玉霖张药
一句话简介:存在主义救不了你
立意:努力活下去
第1章皮场庙执法者洗刑场。
北镇抚司使张药有一个习惯,每逢城东皮场庙处决死囚,他就换一身孝,提一口楠木木桶,站在土地神像下面,冷脸看血溅刑台。死囚的家属哭天抢地抬走身首异处的家人。人死灯灭,刑台上偶尔也变个天。落几滴透骨寒的冷雨,寒津津地驱散围观之众。人散时,张药便提着那漆得锃光瓦亮的木桶,自如地融进泼水洗地的打扫夫中。
皮场庙地界不详,连供奉的土地神都凶神恶煞,年轻人不肯来,庙前做工的打扫夫都是些半百老头。张药最年轻,一身白孝穿得最讲究,虔诚跪地,一丝不苟,擦得也最拼命。
执法者洗刑场。
张药的这个习惯在大梁官场的传言里,是他的个人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