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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耳坠子(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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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大伯后面的洋哥儿一双眼睛瞪的极大,所有人都转过头望着他,他连连后退:“不是我,不是我,四弟骗人的”

这副惊慌失措失措的神态都引起了大家的怀疑。

大伯娘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尽管不愿承认,但是自家儿子自己清楚,这小子没说实话,怕不是真的偷拿了耳坠子。

沈厚德跃起靠近他,在他的胸口腰间摸摸索索,直到手摸到了一个凸起,一把拽出来,赫然就是一个绸布香囊,从里头拿出了一对金耳坠。

他把它就摆着老爷子旁的桌子上:“大嫂子,真是猪油蒙心,瞎了眼,你家大郎从你眼皮底下把它偷走了,你到怀疑起我娃儿,爹,你就把我家给分出去吧,这才几天在一个锅里吃饭,就出了这栽赃嫁祸之事,这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谁知道以后还有什么坑等着”。

大伯和大伯娘都低头不敢言语,一副被霜打了茄子似的。

沈老二一直在吃瓜看戏,老四一家虽和分家其实没两样,但是爹娘都是要面子的,肯定不会答应的。

沈厚德带着一身疲劳回了家,大嫂不情不愿的赔偿了一百文钱,他决定以后都不去老宅,真是气煞他。

阿珠受到了惊吓,在娘的安抚下,在爹爹背上已经睡着了,他小心的把她放到炕上,也好了被子。

程英蹲下身子,安慰着阿月:“阿月今天做的很好,保护了妹妹”。又摸摸叶姐儿的头说:“叶姐儿今天做的甚好,来找我们,下次,遇到事情了,一定要告诉婶子“。

阿月很遗憾还是没有能彻底分家,但也明白,爹爹对他们还有价值,那里是能轻易放手的。

两位哥儿都下定决定,一定要好好的长大,长的强壮些,便没人敢欺负他们。

日子如落花流水,一去不复返,早间的晨露水,晶莹闪亮。

阿月起的很早,和叶姐儿一起,还带着妹妹,一人夸这一个小篮子,云哥儿默默的扛着锄头跟在后面,

三姐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阿珠,你那鸡仔今天又把屎拉到我的身上了,那鸡笼已经小了,关不住”

阿珠今儿个高兴,同叶姐儿分享:“四姐,爹爹已经答应给我做一个大一点的鸡窝了,就放到山鸡一家旁边”。

山鸡一家现只剩鸡妈妈和两只小鸡,要不了那么大的地方,沈厚德要搭架子,把阿珠的两只小鸡也放一处,中间做个隔挡。

“山鸡只剩三只,其余的莫名其妙就没了,娘怕是鸡瘟,都不敢吃,远远的埋了”。

“我们去那里挖地龙吧,看着肥沃,今天要多挖一些,多给鸡妈妈吃,让她多下蛋,婶子说,这几天的蛋都留着,到了三月三,煮地菜鸡蛋吃”

“那我们快些走吧”

云哥儿像做门神一样,蹲在那里,妹妹要挖那里,朝他一示意,他就立马挥起锄头。

三姐妹挖的正起劲时,云哥儿远远的看见有个人朝她们走了过来,他用脚碰碰阿月,她抬头去看,三姐儿就站在不远处,只有她一人,看见她们,她想过来,但是踌躇不定。

阿月抬起头看着云哥儿,轻轻摇摇头,便又埋头,不能怪三姐儿,要不是三姐儿当时死死抱住她娘,阿月和阿珠都免不了一顿打,但也没办法做到毫无隔阂的相处,要不是爹爹把耳坠子从三哥身上搜出来,还不知道会怎样,大伯娘那时候可是一脸的要把她俩卖了好换钱的样子。

叶姐儿挖的可认真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兄妹两的动作,对着黑不溜秋的地龙就像是挖到宝一样,她很喜欢吃鸡蛋,地菜煮鸡蛋,那可太香了。

三姐儿看见阿月瞧见她当没瞧见的样子,深深叹口气,转身回去了,家中还有活,干不完太婆可是要骂人的。

云哥儿忍着恶心,提着一篮子的地龙,都还是活的,在一起动来动去,他感觉像是有虫在身上爬一样,他走的飞快,也不管妹妹在后面如何的笑话他。

“没想到云弟弟这么怕这虫子,我看村子里好些小子,拿地龙去抓黄鳝,难怪从没看见过他一起”。

阿月嘘一身:“姐姐可千万不要拆穿,不然哥哥下次就不帮我们提篮子了”。

程英已经站在门口,看她们还慢悠悠的,催促道:“还不快些,叶姐儿爹爹寄信来了”。

“什么,真的吗,我爹爹有信来,信里说什么了?他现今到那里了?”叶姐儿着急的不得了,三步并一步的走进家中。

“哎呦,你别着急,可别摔了”

信就在桌上,你去瞧瞧,正好看看你能认得多少字了。叶姐儿脚步硬生生停下,但很快下定决心般去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那一封薄薄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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