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人性境界与人性能力(第2页)
[26](唐)慧能:《坛经》。
[27](唐)慧能:《坛经》。
[28](唐)慧能:《坛经》。
[29]呈现性与意向性的统一,与认识论意义上所与(thegiveaken)的统一,似乎也具有相关性。参见杨国荣:《存在之维》第3章,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30]胡塞尔的现象学在某些方面已注意到意义的呈现与意义的赋予在意向活动中的相关性,不过,如本书第一章所论,与悬置存在及强调意识的建构作用相应,胡塞尔的现象学在总体上更多地突出了意义的赋予,而对事物的呈现则未能给予充分的定位。就此而言,显然很难说它已真正把握了意义生成过程中二者的互动和统一。
[31]《孟子·告子上》。
[32]当然,就词源而言,“境界”一词在佛教传入以前就已开始出现,不过其原始的词义主要与地域、边界等相联系,汉代一些学者便在以上意义上使用该词,如郑玄在对《周礼》中“卜大封”一句作注时,即指出:“‘卜大封’,谓竟界侵削,卜以兵征之。”(《周礼注疏》卷二十四)这里的“竟”借为境,“竟界”亦即“境界”,而其所指,则主要是地域、边界。佛教传入后,该词同时被用于翻译、阐释佛教的概念,其含义也相应地发生了变化。但需要指出的是,“境界”的原始词义在此后一些表述中仍可看到,如王阳明在《案行漳南道守廵官戴罪督兵剿贼》中即曾提到“广东境界”(参见《王阳明全集》,535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此所谓“境界”,主要便与该词的原始词义相联系,指疆域或地界。这些现象无疑表现了语言演化、运用过程的复杂性。
[33]《大乘密严经》。
[34]《佛心品》,见《入楞伽经》卷五。
[35]《五灯会元》卷三。
[36](唐)法藏:《华严一乘教义分齐章》卷四。
[37]从宽泛的层面看,佛教一方面以缘起规定外在境界,亦即用因缘而起解释现象世界,并由此将其纳入可理解的意义之域;另一方面又以涅槃规定内在境界,并由此赋予境界以价值意义。就此而言,内外境界之分,亦涉及意义世界的不同含义。
[38](唐)慧能:《坛经》。
[39](宋)朱熹:《答张钦夫》,见《朱文公文集》卷三十。
[40](明)王夫之:《读四书大全说》卷四,见《船山全书》第6册,624页,长沙,岳麓书社,1996。
[41](明)王夫之:《读四书大全说》卷四,见《船山全书》第6册,627页。
[42](明)王夫之:《读四书大全说》卷四,见《船山全书》第6册,627页。
[43]《孟子·尽心上》。
[44]《孟子·离娄上》。
[45](明)王夫之:《读四书大全说》卷十,见《船山全书》第6册,1119页,长沙,岳麓书社,1996。
[46](宋)张载:《正蒙·大心》,见《张载集》,24页,北京,中华书局,1978。
[47]冯友兰:《三松堂全集》第4卷,549页,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986。
[48](宋)张载:《近思录拾遗》,见《张载集》,376页,北京,中华书局,1978。
[49]Kant,OpusPostumum,Cambridge,CambridgeUyPress,1993,p。239。
[50]Kant,OpusPostumum,Cambridge,CambridgeUyPress,1993,pp。232-238。
[51]《孟子·离娄下》。
[52]《孟子·离娄下》。
[53]参见本书第二章。
[54][德]海德格尔:《技术的追问》,见《海德格尔选集》,938页,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6。
[55][德]海德格尔:《技术的追问》,见《海德格尔选集》,967页。
[56]参见马克思:《1857—1858经济学手稿》,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107—10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
[57]《庄子·骈拇》。
[58](清)黄宗羲:《赠编修弁玉吴君墓志铭》,见《黄宗羲全集》第10册,421页,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2。
[59](明)聂豹:《答陈明水》,见《双江聂先生文集》卷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