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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读书与救国的两难 蔡元培努力遏制北京大学的政治参与(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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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译电》,载《申报》,1913-06-13。

[21]《译电》,载《申报》,1913-09-26。

[22]《何燏时对于大学停办之意见》,载《申报》,1913-10-14。

[23]《北京大学停办之议作废》,载《申报》,1913-10-19。

[24]《命令》,载《申报》,1913-11-15。

[25]《命令》,载《申报》,1914-01-08。

[26]《命令》,载《申报》,1913-06-05。

[27]《北京学校镜》,载《申报》,1915-04-03。

[28]《北京学校镜》,载《申报》,1915-04-03。

[29]《蔡元培全集》第15卷,374页,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8。

[30]《教育部近事》,载《申报》,1915-12-18;《暑假声中之北京学校观》,载《申报》,1915-07-02;马叙伦:《我在六十岁以前》,58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3。

[31]高平叔:《蔡元培年谱长编》第1卷,613页,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9。范源濂自己也谈到他请蔡元培担任北大校长的事情,详见梁容若:《记范静生先生》,载《传记文学》,第1卷,第6期,1962。

[32]《蔡元培全集》第10卷,285页,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8。

[33]高平叔:《蔡元培年谱长编》第2卷,3页,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9。

[34]《蔡元培全集》第10卷,282页,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8。

[35]陈洪捷:《德国古典大学观及其对中国的影响》,153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36]《蔡元培全集》第10卷,295页,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8。费希特关于“大学的使命”的观点深刻地影响了蔡元培的办学理念。费希特认为:“人类理性的不断进步正是神性向人类展示其自身的唯一前提,而大学正是使理性发展得以持续不断进行的机构。每一个时代都借助于大学将其理性发展的至高成果传给下一代,理性因此而向前发展,逐步接近神性。”关于“大学的使命”,费希特说:“大学即是人类本质之超越有限、生生不息生命的所在。……是我们永恒人类的有形体现。……是世界,作为上帝之现象与上帝本身统一性的有形体现。”费希特认为,“大学的任务就在于培养学者,而学者是人类的教师。学者是具有特殊使命的阶层,是人类社会进步的先驱和榜样”。费希特还认为,大学的培养包括科学修养和道德修养两个方面。详见陈洪捷:《德国古典大学观及其对中国的影响》,55~56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德]费希特:《论学者的使命人的使命》,梁志学、沈真译,43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37]根据莱比锡大学相关的档案材料,蔡元培在3年间,即1911年回国之前,共修了约40门课,平均每学期6门。他几乎每学期都选了冯特和兰普来西的课,所选课程主要涉及哲学及哲学史、心理学、德国文化史、文学、艺术等。陈洪捷:《德国古典大学观及其对中国的影响》,149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38]《蔡元培全集》第7卷,197页,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8。

[39]吴敬恒:《蔡先生的志愿》,见陈平原、郑勇:《追忆蔡元培》,26页,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7。

[40]陈洪捷:《德国古典大学观及其对中国的影响》,153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41]巴留岑:《德意志大学之特色》,载《教育杂志》,第11期,1910。巴留岑,今译包尔生(1846—1908年),1878年他在柏林大学哲学院任教授。详见陈洪捷:《德国古典大学观及其对中国的影响》,148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42]《蔡元培全集》第10卷,295页,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8。

[43]郑勇:《蔡元培影集》,91页,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01。

[44]任建树:《陈独秀大传》,128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

[45]邓野:《民国的政治逻辑》,486~487页,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

[46]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组:《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6页,北京,中华书局,1979。

[47]沈尹默:《我和北大》,见陈平原、郑勇:《追忆蔡元培》,140页,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7。

[48]梁漱溟:《五四运动前后的北京大学》,见陈平原、郑勇:《追忆蔡元培》,158~159页,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7。

[49]《中国近代出版史料》(二编),转引自任建树:《陈独秀大传》,130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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