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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本书的结构(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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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地方自治引进之前所形成的地方公共事务传统,可以举出善堂为例。但是运作方式并非纯粹民办,像杭州也存在着通过税收获取支持的官民协办性质的例子。夫马进:《中国善会善堂史研究》,第584~600页,京都,同朋舍出版,1997。另外关于善堂,梁其姿:《慈善与教化:明清的慈善组织》(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97)也是必须参考的文献。

[30]根岸佶:《支那ギルドの研究》,第277页,东京,斯文书院,1932。BrynaGoodman,NativePlaatiioworksaiesinShanghai,1853-1937,Berkeley:UyofiaPress,1995,pp。13-14。

[31]Goodman,op。cit,pp。26-29。

[32]高桥孝助、古厩忠夫:《上海史:巨大都市の形成と人々の营み》,第86~89页,东京,东方书店,1995。

[33]吉泽诚一郎:《天津の近代》,第八章《“抵制美约”运动と“中国”の团结》。

[34]吉泽诚一郎:《爱国主义の创成:ナショナリズムから近代中国をみる》,第14~19页,东京,岩波书店,2003。关注这样的性质,并非以爱国主义存在与否作为判断文明程度标准,而是将其与清末基层社会共有的“末劫”观念、街谈巷议中产生的民众感情放在一个共通框架下来分析。山田贤:《移住民の秩序:清代四川地域社会史研究》,第181~183页,名古屋,名古屋大学出版会,1995;山田贤:《生きられた“地域”》;藤谷浩悦:《1906年の萍浏醴蜂起と民众文化:中秋节における谣言を中心に》,《史学杂志》第113编第10号,2004;苏萍:《谣言与近代教案》,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2001。关于诉诸人们感情的国家象征,参见小野寺史郎:《国旗·国歌·国庆:ナショナリズムとシンボルの中国近代史》,东京,东京大学出版会,2011。

[35]例如关于联省自治中地域意识与爱国主义的关系,参见PrasenjitDuara,ResgHistoryfromtheNation,Chicago:TheUyofChicagoPress,1995,chap。6。

[36]例如从无锡、嘉定等地来看,也可以发现出版文化向地方社会扩展的情况。王树槐:《中国现代化的区域研究(江苏省)1860-1916》,1984,第544~553页,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

[37]吉泽诚一郎:《爱国主义の创成》,第三章《中国の一体性を追求する:地图と历史叙述》;黄东兰:《清末·民国期地理教科书の空间表象:领土·疆域·国耻》,《中国研究月报》第59卷第3号,2005。

[38]关于清末近代地理学、地理教育的引入过程,参照邹振环:《晩清西方地理学在中国》,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他举出乡土志作为反映地域意识的媒体。巴兆祥:《方志学新论》,第135~168页,上海,学林出版社,2004。

[39]山室信一:《思想课题としてのアジア:基轴·连锁·投企》,第13~21页,东京,岩波书店,2001。

[40]佐藤慎一:《近代中国の知识人と文明》,第95~133页,东京,东京大学出版会,1996;佐藤慎一:《〈天演论〉以前の进化论:清末知识人の历史意识をめぐって》,《思想》第792号,1990。

[41]石川祯浩:《梁启超と文明の视座》,收入狭间直树编:《共同研究梁启超:西洋近代思想受容と明治日本》,东京,みすず书房,1999;石川祯浩:《近代“东アジア文明圈”の成立とその共同言语:梁启超における“人种”を中心に》,收入狭间直树编:《西洋近代文明と中华世界》,京都,京都大学出版会,2001。他认为中国接受的“文明”,是自社会进化论发展出来的肯定竞争的强权论,其特征在于强调公乃至团体的价值优先于私之上。石川的观点富有启发。关于近代中国的社会进化论,讨论进化论的多样性,以吉泽诚一郎:《近代中国における进化论受容の多样性》(《メトロポリタン史学》7号,2011)最为全面。

[42]坂元弘子:《中国民族主义の神话:人种·身体·ジェンダー》,第35~68、119~126页,东京,岩波书店,2004。

[43]程美宝分析了广东乡土志,反映汉族内部多样的族群集团(“族”)之间利害冲突、正统性争夺等社会状况。而广东乡土志中,这些集团如何定位与优胜劣败思想的关联正是她关注的问题。程美宝:《由爱乡而爱国:清末广东乡土教材的国家话语》,《历史研究》2003年第4期;程美宝:《地域文化与国家认同:晩清以来“广东文化”观的形成》,第96~100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

[44]费孝通:《乡土中国》,第1页,上海,观察社,1948。

[45]程啸:《晩清乡土意识》,第1页,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0。

[46]根岸佶:《中国社会に于ける指导层:中国耆老绅士の研究》,第175~182页,冈山,平和书房,1947。

[47]关于松本的讨论,参见松本善海:《中国村落制度の史的研究》,第180~195页。

[48]重田德:《清代社会经济史研究》,第155~158页,东京,岩波书店,1975。关于乡绅论,参见岸本美绪:《明清时代の乡绅》,收入岸本美绪:《明清交替と江南社会:17世纪中国と秩序问题》,东京,东京大学出版会,1999。

[49]关于江南地主制,参见村松祐次:《近代江南の租栈:中国地主制度の研究》,东京,东京大学出版会,1970;夏井春喜:《中国近代江南の地主制研究:租栈关系簿册の分析》,东京,汲古书院,2001;小岛淑男:《近代中国の农村经济と地主制》,东京,汲古书院,2005。中国的相关研究相当丰富,具代表性的参见樊树志:《中国封建土地关系发展史》,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

[50]关于欧美的精英研究及其脉络,ポール·A·コーエン,佐藤慎一译:《知の帝国主义:オリエンタリズムと中国像》,第243~245页,东京,平凡社,1988。KeithR。Schoppa,eseElitesandPolitige:ZhejiangProviweury。(Cambridge,Massachusetts:HarvardUyPress,1982);MaryBakiivismandPolitisformationina:ZhejiangProvince,1865-1911(Stanford:StanfordUyPress,1986);JosephW。EsheridMaryBakineds。,eseLocalElitesandPatternsofDominance(Berkeley:UyofiaPress,1990),pp。3-9。

[51]岸本美绪:《书评:JosephW。EsheridMaryB。Rankineds。,eseLocalElitesandPatternsofDominance》,《东洋史研究》第50卷第4号,1992。

[52]关于“公共领域”的讨论,R。Bines:‘ThePublicSphere’andtheSearesiory”(《中国史学》3号,1993)为最全面。JohnFincher指出民族主义基础是省籍意识的成长;王国斌关注到孙文从亲族、乡土出发,向国家扩大的展望。JohnH。FiidtheNatioihWright,ed。,RevolutioPhase,1900-1913(NewHeaven:YaleUyPress,1968);R。BinWong,sfrmed:HistorigeasofEuropeaha。Y。:iversityPress,1997),p。175。另一方面,杜赞奇认为军阀、国民党、共产党的统治铲除了自律性社会组织能力,JohnFitzgerald主张国民党治下的党国体制管理社会组织,将其纳入革命议程。JohnFitzgerald,Awakinga:Politics,dtheNatioion(Stanford:StanfordUy,1996),pp。273-274;PrasenjitDuara,ResgHistoryfromtheNation(Chicago:TheUyofChicagoPress,1995),chap。6。

[53]桑兵:《晩清学堂学生与社会变迁》,第397~412页,上海,学林出版社,1995;桑兵:《清末新知识界的社团与活动》,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5。

[54]高田幸男:《清末地域社会における教育行政机构の形成:苏、浙、皖三省各厅州县の状况》,《东洋学报》第75卷第1、2号,1993;高田幸男:《近代中国地域社会と教育会:无锡教育会の役员构成分析を中心に》,《骏台史学》第91号,1994。

[55]吉泽诚一郎:《天津の近代》,补论《风俗の变迁》。

[56]李孝悌:《清末的下层社会启蒙运动,1901-1911》,第174~210页,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92。

[57]关于与新文化运动关系密切的中国民俗学如何引进,以及在其中发现的民俗形态,参见g-taiHung,GoingtothePeople:telledfolkLiterature,1918-1937(Cambridge,Massachusetts:HarvardUyPress,1985);SusanDaruvala,ZhouZuorenaiveeseRespooModernity(Cambridge,Massachusetts:HarvardUyPress,2000);赵世瑜:《眼光向下的革命:中国现代民俗学思想史论(1918-1937)》,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子安加余子:《近代中国における民俗学の系谱:国民·民众·知识人》,东京,御茶の水书房,2008。

[58]为了从数量庞大的档案中有效地选取可用的史料,检讨其周边史料的关联及考察处理方法是必要的,因此“乡土史料”就成了有力的线索。与此相关,江夏由树:《中国东北地域史研究と档案史料》(《东洋史研究》第58卷第3号,1999)阐释了从周边史料接近档案史料的具体方法。

[59]对这样“近代性”的关心,主要是从方志学立场的视角出发。而且,关于地方志的性质,参照井上进:《方志の位置》,收入明代史研究会、明代史论丛编纂委员会编:《山根幸夫教授退休记念明代史论丛》,下册,东京,汲古书院,1990;山本英史:《清代中国の地域支配》,第303~328页,东京,庆应义塾大学出版会,2007。

[60]黄东兰:《近代中国の地方自治と明治日本》,第九章《清末地方自治制度の导入と地域社会:川沙事件を中心に》使用上海图书馆古籍部收藏的《川沙县公牍汇钞》(抄本)。这是编纂县志时极有可能被利用的史料。

[61]清末民国时期地方志的编者参与公共政治场域,并不意味他们的政治意识原封不动地在地方志记述中得到反映。例如1930年刊行的《嘉定县续志》,叙述清末民初地域社会激烈的二元对立情况,包括不同派系中选出领袖人物(关于嘉定县的政治对立参见本书第二章),以及造成对立的原因,如征税习惯,都有意简略处理。反过来看,发掘乡土史料可以使这样没有被记载的事件被重新发现。佐藤仁史:《近现代中国の地方志と地域の叙述》,《アジア遊学》第56号,2003。

[62]20世纪80年代出现了“地方志热”,并出版了关于地方志的多种著作,例如黄苇主编:《中国方志辞典》,合肥,黄山书社,1986。

[63]高田幸男讨论档案史料的利用方法与问题时,谈到地方文献的实用性。见饭岛涉、田中比吕志编:《21世纪の中国近现代史研究を求めて》,东京,研文出版,2006,第三章《档案の公开とその利用:档案第一主义をこえて》。

[64]例如,本书使用嘉定县(今上海市嘉定区)的地方报纸《疁报》,分别藏于嘉定档案馆和嘉定博物馆。后者由于机构的性质,被作为文物处理而不提供阅览。关于收藏机构不统一的问题,滨岛敦俊、片山刚、高桥正:《华中·华南デルタ农村实地调查报告书》的第169页也曾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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