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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弥勒菩萨求修解读(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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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作拥护线者,将净线结三金刚结,或五结,置于掌中。上想月轮上布密咒,消溶成光,复转成线,诵因缘咒三遍或五遍,作庆赞已,利益自他,修此要者,功德无量,余文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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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弥勒菩萨求修作法,按巴哩洛拶咓要门,尊德萨思加巴语诀。

《弥勒菩萨求修》竟。

'phagspabyamspa'ichdangbcaspardzogssoblamabarilotsāba'igdamsngagsaskyapa'izhalgdamsyigerbkodpa'osamāptamithi

将这部《弥勒菩萨求修》的译本与其藏文原本略加对照,可知这部汉译文不仅相当忠实于原文,可资信赖,而且其译文也相当明白、雅致,不失为一篇优秀的译作。从其译文的风格和用词来看,它可能也是著名译师莎南屹啰的作品。严格说来,《大乘要道密集》中至多只有三部仪轨可以归入本尊禅定这一类别之中。除了这部《弥勒菩萨求修》之外,另外还有同为八思巴帝师所造的《观师要门》和另外一部尚未确定其藏文原本的《阿弥陀佛临终要》,它们均为莎南屹啰所译。由于《阿弥陀佛临终要》乃“……八哩啰拶斡师(Barilotsāba),此师传与大萨思加斡师(Saskyapapo[Kundga'snyingpo]),此师传与大誓尊巴师(rJebtsunpa[Gragspargyalmtshan]),此师传与萨思加班帝怛师(Saskyapandita[Kundga&#yalmtshan]),此师传与思纳哩探斡师(sNarthangba)也”。可见,它也是萨思迦派的传轨。

《大悲观音求修》

敬礼上师圣观自在!

《大悲观音求修》依法尊萨思加咓语诀,发思巴于汉国中集,竟。

[1]文见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明抄本《吉祥喜金刚本续王后分注疏》,《喜金刚空行网分别成就品第二》。

[2]RobertH。Sharf,“OericBuddhisminiheseBuddhism:AReadireasureStoreTreatise(Honolulu:UyofHawai'iPress),pp。263-278;RichardD。McBrideII,“IsThereReally‘Esoteric’Buddhism?”JourionalAssoofBuddhistStudies27(2004):329-356。这两篇文章的汉译文见张凌晖译《论汉传密教》和梁珏译《果真有“密乘”佛教吗?》,二文分别收录于沈卫荣主编《何谓密教?关于密教的定义、修习、符号和历史的诠释与争论》,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13年,114~142、143~167页。

[3]参见沈卫荣:《关于密教的定义、历史建构和象征意义的诠释和争论——对晚近西方密教研究中几篇重要论文的评述》,《世界汉学》第11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3年,115~135页;亦见于沈卫荣主编《何谓密教?关于密教的定义、修习、符号和历史的诠释与争论》的“导论”,1~34页。

[4]关于藏传佛教对续部的分类及其印度渊源,参见杨杰:《论藏传佛教四续部分类之形成及其印度源流》,《中国哲学史》2015年第4期,56~65页。

[6]语见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明抄本《吉祥喜金刚本续王后分注疏》,《喜金刚空行网诸续序分密语品第三》。

[7]对这一段落的详细诠释参见大萨思嘉知宗巴上师造、持咒沙门莎南屹啰译《大乘密藏现证本续摩尼树卷》,《大乘要道密集》,第三册,46页上~52页下。比较《大乘密藏现证本续摩尼树卷》中所引《喜金刚本续》中的文字和《吉祥喜金刚本续王后分注疏》中的相应段落,可知二者基本一致,仅有个别异体字的差异。这不免让人猜测《吉祥喜金刚本续王后分注疏》的汉译者或也就是莎南屹啰。

[8]参见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明抄本《吉祥喜金刚本续王后分注疏》,《喜金刚空行网诸续序分密语品第三》。

[9]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明抄本《吉祥喜金刚本续王后分注疏》,《喜金刚空行网诸续序分密语品第三》。

[10]参见沈卫荣:《宋、西夏、明三种汉译〈喜金刚本续〉的比较研究》,142~174页。

[11]参见Jaso,“AnAvalokitesvaraSadhana,”ReligioionN。J。:PrioyPress,1997),pp。266-270;Da,“Sādhana(sGrubthabs):MeansofAtforDeityYoga,”Tibetaure:StudiesiedbyJoséIgnaciodRogerR。Ja(IthaewYork:SnowLion,1996),pp。331-343。

[12]参见李婵娜:《九至十一世纪的吐蕃观音崇拜——以敦煌古藏文文献研究为中心》,载沈卫荣主编《文本中的历史:藏传佛教在西域和中原的传播》,36~76页。也参见田中公明:《敦煌密教与美术》,京都:法藏馆,2000年。

[13]参见沈卫荣:《序说有关西夏、元朝所传藏传密法之汉文文献》,159~167页。

[14]Elli,“Rtsa-milo-tsā-baSangs-rgyasGrags-paaBadtol-Tibetaioudies:Progsofthe6thSemiionalAssoforTibetanStudies,Fragernes,1992(Oslo:InstituteforparativeResearHumanCulture,1994),pp。801-824。

[15]参见安海燕:《两部明代流传的汉译藏传观音修习法本集——中国国家图书馆藏〈观世音菩萨修习〉、〈观音密集玄文〉初探》,《西域历史语言研究集刊》第5辑,389~413页。

[16]参见安海燕:《两部明代流传的汉译藏传观音修习法本集》。

[17]参见沈卫荣:《西夏、蒙元时代的大黑天神崇拜与黑水城文献——以汉译龙树圣师造〈吉祥大黑八足赞〉为中心》。

[18]参见安海燕、沈卫荣:《台湾“故宫博物院”藏汉译藏传密教仪轨〈吉祥喜金刚集轮甘露泉〉源流考述》,172~182页;杜旭初《〈如来顶髻尊胜佛母现证仪〉汉藏对勘及文本研究》,载沈卫荣主编《文本中的历史:藏传佛教在西域和中原的传播》,317~364页。

[19]根本裕史(oHirosh):《西藏的弥勒神话》(TheMythofMaitreyai),《藏学学刊》第10辑,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14年,99~110页。关于兜率天宫参见Luits,“PriortoBirth:TheTusitaepisodesinIndianBuddhistLiteratureandArt,”TheBirthoftheBuddha,ProinarheldinLumbiober2004,Lumbiioitute,2010,pp。41-92。

[20]汉文见《大乘要道密集》第四册,9页下~10页下。藏文见莎南嘉措编《萨思迦全集》,卷7,72。4~73。3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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