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2页)
“最近上海发生好几起这样的案件,女人不安份导致的恶果。”
“女人不安份,就该杀死?敢杀人肢解的男人,叫做被逼迫,还老实?真是双标到极端。”梁颖听不下去了。
无人再多言,老板端来饭菜,梁颖后悔吃蛋挞,满嘴甜味,啥也没味道。
易春秋喝了口排骨汤,觉得味道偏淡,去找老板加盐。
“女人寻情人,脚踏几只船,总归是在高处走钢丝,要想到后果凶险。”傅行简淡然说。
“或许是丈夫性无能,满足不了她呢。”
“你意有所指。”他说:“讲清爽。”
“要听实话。”她忽然笑了,轻轻说:“要真行,会舍得分手,另寻男朋友。”
傅行简也笑:“我记得某女次次有**,还想怎地?”
梁颖嗤笑一声:“可能是尿失禁。”
“**和尿失禁,我还是分得清爽。”傅行简问:“真要在吃饭时讨论这种问题?”又说:“要么问问易春秋,他情史丰富,见多识广,应该能给出标准答案。”
“你真可怕。”她说:“背刺人只需一句话,足以如鲠在喉,怀疑增生。”
“现在觉着我可怕了?”他冷笑:“不要再招惹我。”
易春秋恰过来,听得问:“招惹啥?”
梁颖说:“没啥。”警告地看向傅行简。
傅行简心底有气,但还是维持了风度,掏钱结帐走人。
易春秋舀碗汤给梁颖,她尝了尝,确实可口多了。
自此后,在写字楼与傅行简偶遇,他或与同事聊话,或看手机,不再主动搭话,即便因项目问题一道开会,除非必要讨论,多半面无表情,惜字如金。
春节近至,谢瑛仍旧回美国,梁颖除法定放假日,又多放了半个月。
关于年夜饭问题,梁颖主张去饭店吃,姆妈不同意,觉得又贵又吃不到啥,还没有节日气氛,一定要在家现做,阿爸随波逐流,梁九利栀栀也和姆妈一头。梁颖完败。
大年三十这天,阿爸一早去菜场买小菜,买回来,就讲腰酸背痛,回房休息去了。
梁九利在房里打游戏,栀栀肚皮突出来,前段时间有点见红,不能提拿蹲伏,只站在旁观看,时不时说:“虎皮蛋煎老些。海蜇头多放醋,我欢喜吃酸酸的。”
姆妈大喜:“酸儿辣女,要生儿子,好生养胎,勿要陪我们熏油烟。”
八成活计重压梁颖头上,待做出八菜一汤、围桌开吃时,她早已胃口俱无,心生悲凉。
大年初二,她赖床之时,手机响了,接起是易春秋,他说:“来我家吧,亲戚很多,姆妈烧了不少小菜,平常吃不到,亲戚又太能吃,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梁颖想想答应了。起身刷牙洗脸,听栀栀说:“姆妈,我娘家送来一只老母鸡,喂苞谷菜叶长大,正宗的土鸡,我想吃汤。什么都不要加,只用姜片,葱炖起来即可,黄酒也不要加。”
姆妈说:“颖,这任务教给你了。”
栀栀过意不去:“本应该我来的,无奈肚里囝囝闹人。”
“不好意思,我要往朋友家吃饭,让九利来。”
“他会个屁,只会吃,还是我来。”姆妈要亲力亲为。梁颖不吭声,打扮妥当,出门自己开车,往易春秋家去。
易春秋在楼下等,看到梁颖,接了她提的礼品,乘电梯到十八楼,门一开,露出八九张笑脸,上下打量梁颖,三四个小毛头过来凑热闹,其中个抱住她的腿不放。她索性抱起小毛头,往房里走。易春秋介绍:“这是二姨、二姨夫,三姨、小姨,小姨夫,三表姐,三表姐夫,大表哥,二表哥。”
梁颖听得晕乎乎,三表姐上前抱走小毛头,笑说:“春秋,还不赶紧带去见你姆妈。”易春秋拉了梁颖手,到厨房间门前,喊了声:“姆妈,梁颖来了。”
易母走过来,矮矮瘦瘦,神情祥和,寒暄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