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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玻璃屋的激情(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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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布点头,守在墙边,刀备好,丧尸的低吟淡成嗡嗡声,像是远处的鬼魂在低语。

水声刺破空气,蒸汽在月光中升腾,与丧尸的远吟形成诡异对比,勾起凯勒布深埋的欲望。

尽管担忧塞巴斯蒂安和莎莉,他的心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好奇拉向浴室,像绳索勒住他的喉咙,拽着他走向禁忌的深渊。

他瞥向浴室,玻璃墙暴露一切,无处遁形的透明让欲望更加赤裸。

安德斯站在热水下,年轻精瘦的身躯如北神奇神,宽肩窄腰,苍白皮肤湿润发光,像是月光雕刻的神像。

金发湿贴脖颈,滴着水珠,肌肉在每动中跳跃,肱二头肌鼓胀如岩石,胸膛宽阔,擦洗血污和尘土的动作带着军人的粗野。

淡金色毛发从六块腹肌滑向低紧的V形线,线条锋利如刀,散发原始的雄性魅力。

他的鸡巴粗大,青筋凸显,硬得像钢,与塞巴斯蒂安的粗犷毛糙截然不同,安德斯的北欧白皙如神像,点燃凯勒布的脉搏,像是失控的火车冲向悬崖。

他的手慢而有目的,回忆未婚妻的画面点燃原始热量,手指握住粗大的鸡巴,撸动节奏饥渴,身体因数月压抑而紧绷,追逐释放。

腹肌收紧,苍白皮肤在热水下泛粉,金发滴水,头后仰,低吟从唇间溢出,粗粝而性感:宝贝,你该见识我这状态。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挑衅,像是对废土的嘲笑。

凯勒布的呼吸一滞,脸烧如烈焰,塞巴斯蒂安教他的禁忌欲火——粗野、饥渴、不可告人——让感官尖锐得像刀锋。

安德斯的雕刻身形如汽油泼在他体内烧不尽的欲焰上,每一块肌肉的跳动、每一滴水珠的滑落,都像在挑逗他的神经。

他低咒一声,刀滑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衣服被他粗暴扯下,扔成一堆,赤裸身躯在月光下苍白如玉,168厘米的瘦弱身形带着浅疤,像是废土的生存地图,浅红的疤痕在胸口和手臂上勾勒出挣扎的痕迹。

他的步伐慢而挑逗,臀部轻摆,带着塞巴斯蒂安粗暴触碰磨砺的自信,黑卷发湿汗贴额,深色眼珠锁住安德斯,带着傲慢的渴望:维京佬,你这身肉太他妈诱人了。

声音低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欲望,带着挑衅的火花。

安德斯睁眼,手停住,射液滴在玻璃地板上,溅出淫靡的水花,震惊中透着欲火,蓝眼如刀扫过凯勒布的赤裸身形——瘦腿紧实,臀部紧致,苍白皮肤上的浅疤像是生存的勋章,勾勒出他在废土的挣扎。

凯勒布唇角弯起,挑衅一笑:你这大鸡巴,藏不住我想玩的冲动。

他低语,声音沙哑如砂纸,带着禁忌的挑逗,慢步走进蒸汽,水汽如恋人缠绕,热得皮肤刺痛,汗水顺着他的苍白胸膛滑落,滴在地板上。

他试探伸手,指尖轻轻擦过安德斯的湿肩,感受那硬实的肌肉在触碰下微颤,像是电流穿过他的指尖。

手指大胆滑向胸膛,描画硬挺的乳头,慢而轻地绕圈,引出安德斯一声低吼:小畜生,你这是在点火,找死吗?

凯勒布笑得更深,深色眼珠燃着欲火:我就是要这把火,烧得我爽到骨子里。

他靠前,唇猛撞安德斯的,吻得激烈而饥渴,舌头如蛇纠缠,牙齿轻擦,尝着汗水、清水的咸腥和纯粹的雄性味道,像是吞噬对方的灵魂。

凯勒布的手更大胆,漫游安德斯的湿身,指尖扣进六块腹肌的沟壑,感受肌肉在触碰下紧绷,滑向V形线,膜拜每一寸,士兵的白皙皮肤如新大陆,点燃他体内无法扑灭的火焰。

他的鸡巴硬得顶着安德斯的大腿,磨擦出低低的呻吟,淫液滴落,混着热水在地板上散开:维京佬,你这身肉我想舔个遍。

安德斯低吼,声音粗如砂砾,双手猛抓凯勒布的肩,拉近他,粗大的鸡巴在触碰下再硬,青筋跳动,像要爆开:你这小祸害,想让我干得你爬不起来?

蓝眼烧着复杂的光——震惊、欲望、挣扎,汗水顺着他的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

凯勒布的唇滑下,吻安德斯的颈,舌头慢舔脉动的血管,吸吮湿润的皮肤,留下浅红的吻痕,像是标记自己的领地。

他再向下,嘴贴上胸膛,舌头慢舔硬实的乳头,牙齿轻咬,尝着清水和汗的咸味,引出安德斯粗重的喘息:小贱货,你这嘴太会搞了,存心让我失控?

凯勒布哼笑,声音低哑:学来的,维京佬,你还没尝全套。

他跪在蒸汽中,热水流过苍白背,烫得皮肤泛红,嘴找到安德斯的粗大鸡巴,唇裹得慢而紧,舌头绕着头部打旋,慢而挑逗,舔过青筋凸起的柱身,顶端渗出的液体咸腥而热,舌尖轻点,引出安德斯一声低吼:小畜生,你这嘴比我未婚妻还带劲。

凯勒布的舌头更慢,绕着鸡巴头部画圈,吸吮得啧啧作响,喉咙紧缩,挤压柱身,湿热的包裹让安德斯身体颤抖。

双手握住安德斯的硬臀,指甲抠进肉里,留下浅红的痕,逼出安德斯更粗的呻吟:小婊子,想让我喷你满嘴?

凯勒布抬头,深色眼珠闪着挑衅:来啊,维京佬,我想尝你有多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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