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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怀州的指尖一下下往椅背里抠:“你再这样动来动去,我……我有反应也正常。”
刑沐猛地往下看去。
陶怀州右手攥着衣服,本来是自然地放在大腿上,这会儿越来越不自然地遮在中间。“sorry。”刑沐不能让陶怀州有不好的感受,也不能让他感受太好。
她抽身,因为上半身抻了太久,打了晃,嘴唇擦过陶怀州两点中的一点……
顿时,陶怀州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
“你……”刑沐回味了一下类似于小石子的触感,“反应这么大?”
陶怀州有两只手,和一件毛衣、一件t恤,兵分两路,一路遮下面,一路挡上面。他史无前例地对刑沐用了指责的口吻:“你太奇怪了。”
“我哪里奇怪了?”
“你的‘动词’都太奇怪了,嗦粉的嗦,埋头苦干的埋。”
刑沐看陶怀州这副遮遮掩掩又据理力争、宁死不屈的模样,越看越窝心:“好了好了,反应大不是什么坏事,甚至可以说是天赋异禀。”
陶怀州本就是花架子的一拳打在棉花上,没了脾气。
刑沐继续把姿态往下放一放:“我这个人口味偏,不如你正派,我下不为例。你快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话虽然这么说,刑沐也暗暗喊冤。
诸如嗦啊、埋啊之类的爱好,不都是陶怀州给她激活的?怎么就是她一个人的错?
“正派?”陶怀州穿衣服的同时,自言自语,“我还有正派的样子吗?”
他只顾闷闷不快,不知不觉腿间没了遮挡。
刑沐别开头。
她也不是铁打的。
玩了这么久,她远不止耳根热了。
站在陶怀州的角度,她是得寸进尺,可她明明发挥了异于常人的定力,否则,她今天就能让他“过敏”,甚至能让他在车水马龙中连裤子都保不住。
是他不懂克制为何物,还跟那儿直挺挺地考验她。
“我爸跟你说的话,”刑沐还记得今天这一切的源头,面向车窗,用后脑勺对着陶怀州,“你全忘掉。他要是再去找你,你见他,就见不到我,你要见我,就别再见他。”
“我不会再见他。”陶怀州在刑沐和刑涛之间,只能挑一个。
这还用挑?
刑沐回过头:“陶怀州,你不喜欢我吧?”
陶怀州的衣服和头发都整理好了,生理上还在平复,情绪也整理得差不多了:“你指哪种喜欢?”
“男人对女人。”
“为什么这么问?”
“我觉得你挺在意我。”刑沐看得出陶怀州连日来的无所不用其极,皆是在挽救他们这一段岌岌可危的关系。
陶怀州对答如流:“我觉得你挺有意思的。”
刑沐一句“你全家都有意思”到了嘴边,咽了回去。他不是说她自作多情。他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说她有意思,说她iing。
“彼此彼此。”刑沐满意陶怀州的答案。
一通游客对中转酒店不满意的电话,将刑沐从理想拉回现实。从今天以后,健康、自由,和陶怀州的胸,并称为刑沐的三大理想。现实是中转酒店是航司指定的,是好是坏关她什么事?这也要受气。
刑沐来不及跟陶怀州道别,下车,做回牛马。
不多时,“司机小赵”载“陶总”回了公司,往返不到两公里。
赵狄化身柯南:“你去见她了,对不对?可你为什么非要开车去见她?真相只有一个,你……炫富!”
陶怀州默认。
炫富,总好过他在赵狄的车上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