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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0(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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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他的喜悦,孟浔睨了兰濯风一眼,轻哼了声,抽出他臂弯上的手,转身就走。

兰濯风面色露出淡淡的笑,跟在孟浔身后?轻声解释这件事的缘由?:“她突然出现,我第一时间就告诉她已婚,我真没?想到,她会说?后?面说?的话。”

他让她不痛快,她也不给?他痛快。

孟浔故意?找茬:“那意?思是我去早了?耽误了她给?你地址。”

兰濯风直接将她抱住,然后?将她在怀里转了个身,低眸,另只手竖起三根手指,认真道:“别人?不了解我,你也不了解我,但?凡我有一点这样的心思,让天地神明惩罚我就是了。”

她清楚他不会,但?她就是故意?的。

她拍了拍兰濯风的肩膀:“那就让老天罚你好了。”

她转身就想走,却被兰濯风抱着,她嘴硬,他的手就不安分,在挠她痒痒知道她的死穴在哪里,孟浔被挠的在笑,边笑边气边恼的:“兰濯风!”

“在。”

他咬她下巴,又问她:“怎么罚我?”

他们在另一处的悬崖上,这里人?少,看不见他们亲密,但?是他们也不在乎。

他们拥吻,为什么要怕呢?

风吹过,海鹦在脚边走来走去。

“不罚了不罚了。”孟浔被他挠痒痒笑到无?力,只能求饶,他好心的放过她,只是抱着她不肯松手,歇了一会儿后?,孟浔养足了劲,踩了他的脚,道:“罚你今晚不许上床。”

说?完,她一溜烟就跑了。

兰濯风站在原地,被她气笑了-

当晚当然,不是孟浔说?了算男女的力气悬殊大,她最后?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在爱尔兰呆了足足一周的时间。

临行前的最后?一个夜晚。孟浔觉得有些奇怪。

这一年半来,他每到一个目的地,就会和她举办一次简单的婚礼。为什么现在他们在爱尔兰已经把所有景点都逛完了,他却无?声无?息的?

孟浔想到这,边把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边假装不经意?的说?了句:“我听说?爱尔兰的婚姻制度很奇怪。结了婚就不能离婚了。”

兰濯风此时正拿在手洗孟浔的内衣裤。从旅途的开始,他便不让她的衣物放入洗衣机,不管是再冷的天,他都是自己用手洗内衣裤。

只因他说?:“怕不干净。”

孟浔还记得他第一次洗内衣裤时生涩的手法,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两?块小?小?的布料在反复戳洗,虎口处都搓红了,泡沫怎么都有。后?来日渐熟悉,素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变成了家务全能的顾家好男人?,洗内衣裤,换自己的床单,偶尔的动手做饭。

他边洗边说?:“不是不能离婚。可以离,但?是结婚只可以选择年限1到100年,过期不续期就相当于自动离婚,时间越短费用越高?。”

孟浔才知道是这样的,哑口了。

直到入夜了,孟浔也没?等到,她翻身,再也不去想,直接睡了过去。

而兰濯风则在她入睡后?,摘下链条眼镜,望着窗户外?面,淡然笑了。

早上九点孟浔就醒来了,起床时,床旁边已经没?有兰濯风的身影。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以为他是去买早餐,掀开被子?下床去浴室洗漱。

洗漱完后?,她走出来,发现衣柜处悬挂着一件缎面的白?色连衣裙。

孟浔没?多想,直接拿起来穿上,穿好后?,她才发现地上掉了一张纸条,她捡起来看,写了几个字——【打开厨房窗户。】

她来不及多想,立刻走到了厨房,打开了窗户。

窗户朝两?边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草坪,草坪后?是教堂,白?蓝的气球和香槟色的玫瑰花铺满了整个教堂往外?的通道。

而那个男人?就站在教堂门口朝她招手。

他穿着西服,手上拿着一束玫瑰花。风度翩翩,气质儒雅,像世纪末的王子?。

孟浔失神片刻,后?知后?觉,立刻跑下楼。

女人?穿着白?色缎面的简约礼服,像婚纱又不像,她单手提起裙摆,在阳光下肆意?的奔跑。微卷的长发在阳光发出细碎的光。

她朝他奔跑而去,而兰濯风就站在原地,面带微笑迎接她。

待她扑进他的怀里时,他单手举起玫瑰,另只手拥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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