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学生会长篇(第4页)
一花:“我要努力让自己对任何男性的肉体,都能产生强烈的性兴奋,不再有任何挑剔或选择。目标是看到任何一根肉棒,无论它属于谁,都能让我立刻产生『被插入』的强烈渴望。”
一花:“第二,是『羞耻感剥离与下贱人格植入强化』。”
一花:“我会主动寻求……『羞辱性』的环境和体验。比如,在进行身体开发的时候,我会尝试用最下流的语言来描述自己的身体和性行为,甚至录下来反复聆听,直到我能从中感受到快感而非羞耻。”
一花:“同时,我会不断地进行自我暗示,告诉自己,我就是一个天生的贱货,我的身体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被男人肆意使用而存在的。我要让这种『下贱的自觉』深植于我的灵魂之中。”
一花:“第三,是『特定刺激源的条件反射建立』。”
一花:“针对『一看到男人肉棒就走不动道』这个目标,我计划采用高强度刺激与正向反馈相结合的方法。我会大量收集各种男性……生殖器的图片和影像资料,并将其与我自身获得性高潮的体验强行关联起来。”
一花:“比如,在我进行自慰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我会强迫自己观看那些肉棒的特写,并在脑海中想象它们正在狠狠地插入我的身体。久而久之,我希望,仅仅是看到或者想到男性的『肉棒』,就能触发我身体强烈的性反应,包括但不限于无法抑制的性欲、身体的燥热、私处的湿润,以及主动寻求交合的冲动。”
S先生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花,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猫戏老鼠般的玩味。
S先生:“呵呵呵……一花小姐,您这份大胆的『自我堕落计划』,实在是太令我印象深刻了(笑)。”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目光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仿佛一个真正关心学生全面发展的导师。
S先生:“哦,对了,一花小姐,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在您之前的自我介绍中,您提到过,您有一位正在交往的男朋友,对吗?您现在规划着这样每天都要和不特定男性进行深入的体液交换,最终还要成为一个『一闻到男人精液味就双腿发软的骚母狗』。那么您这样做,不会觉得对不起您的男朋友吗?(笑)”
S先生的这个问题,像是一根极细的探针,轻轻地刺向一花那被深度催眠后,已经扭曲变形的情感区域。
他想看看,那残存的、属于“藤原一花”的旧有情感,是否还能激起一丝涟漪。
听到S先生提到她的男朋友,以及对不起这三个字,她那张因为兴奋和对未来的憧憬而涨红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非常轻微的、近乎茫然的困惑。
就好像一个正在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突然被输入了一个与当前程序不太兼容的指令。
一花:“男……朋友?”
她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眼神中闪过一丝短暂的、几乎难以捕捉的恍惚。
那个曾经在她心中占据重要位置的、模糊而温暖的身影,似乎在这一刻,从被催眠的意识深处,极其微弱地浮现了一下,但很快就被更强大的、来自S先生的指令所覆盖。
一花:“对……不起?”
她蹙了蹙眉,似乎在努力理解这个词语,在当前“成为下贱妓女”的语境下的确切含义。
她的“认真”劲头又上来了,仿佛这是一个需要她仔细分析和解答的新的“课题”。
过了几秒钟,她那双因为兴奋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眸,再次聚焦在S先生的脸上。
那丝短暂的困惑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经过“逻辑重构”后的、扭曲的“清明”。
一花:“记者先生……您是说,我追求成为一名更优秀、更下贱、更能取悦男性的妓女和AV女优,这个崇高的理想,和我曾经拥有过一段『普通的男女关系』之间,可能会产生某种『冲突』吗?”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试图将这个“新问题”也纳入到她那套“堕落理论体系”中进行解释。
一花:“我想,如果我的目标是让自己变得……对所有男性的肉棒都产生无法抗拒的渴望,那么我的男朋友,他也是男性,他也有肉棒,对吗?”
像是在寻求S先生的确认,又像是在自问自答,一花接着说道。
一花:“那么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努力提升自己取悦男性的『专业技能』,学习如何让自己变得更淫荡、更下贱,最终不也同样能够更好地『服务』他吗?(笑)”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既天真又带着一丝妖媚的笑容,仿佛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能将“旧有情感”与“全新使命”统一起来的答案。
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对不起”这个词背后所蕴含的背叛、愧疚和道德谴责。
在她被扭曲的认知中,一切行为的评判标准,都变成了是否有利于她成为一个“更下贱的妓女”,是否能“取悦男性”,是否符合S先生的“指导”。
一花:“我未来的小穴要接待那么多那么多的肉棒,而只因为其中一根肉棒的主人可能会不高兴,就觉得『对不起』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纯粹的、几乎是孩子气的反问,仿佛S先生提出了一个在逻辑上根本不成立的问题。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此刻因为这些露骨的幻想而闪烁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淫荡光泽。
一花:“S先生,您想啊……”
她向前倾了倾身体,声音压得更低,也更黏腻。
一花:“如果我是一块……嗯……一块非常非常美味的蛋糕,注定要被很多人品尝,才能体现出我全部的价值和甜美。那如果有一只小蚂蚁,他很幸运地第一个尝到了我的一点点奶油,难道我就要为了这只小蚂蚁的『独占欲』,而拒绝让更多、更渴望我的『食客们』来享用我这整个蛋糕吗?”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因为自己这个精妙比喻而感到十分得意的、带着一丝狡黠和淫荡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