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相(第2页)
好似在他身上留下了烙痕,于是不管发生什么,只要记得这两块藏在他手心里的疤,无论如何,都能找回他。
来来回回地抚触,却刺痛非常。
“在可怜我?”傅西流笑问。
手慢慢合拢,包住她不放。
大了她一圈,只要他想,就能牢牢握住她。
那个把你捧在手心,教你识尽人间玄妙的人——
梁依山倒是不知道自己这两下又撩拨起傅西流心里的小火苗,还认真答:“可怜你什么啊,反正现在活得好。”
傅西流松手,收了回去,也不问她看出什么来没有,端的是心如止水,表现出来的,就是半点不想知道他所谓的命运。
说也好,不说也罢,只要现在,现在……
一脚油门开到丽景的别墅。
先前梁依山一个人住的时候,只开了小西楼,主楼东楼都关着没住过人。
傅西流买下来之后没有在这边住过,只按照记忆里的模样把小西楼喊人布置了一遍,今天是时隔多日,他们第一回重来这房子。
梁依山心大,还没把房子不属于她们家这件事放心上。
也许,正因为买下的人是傅西流,更不放心上。
虽说没主动到这来住了,但,房子是跑不了的。
洗了澡,拆开裹腿上的保鲜膜,光脚躺在客房沙发上玩电脑。
手边小桌子上摆着一盘果切,还有一杯温温的蜜茶。
傅西流换了衣服,袖子卷着,正往手心里倒药油,避开她破皮的伤处,往另一边仔细地揉。
梁依山脚趾往后一蜷:“你别这样揉,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梁依山懒死,腰都不愿意弯一下,使唤他没点负担:“就是刚刚你按的地方,你往旁边一点。”
一说话,脚尖还往上翘,傅西流一手心还托着药油,只好动用上肘部,把她从小腿处压住,指腹按上去。
“现在呢?”
她胡乱嗯两声,也没说舒不舒服。
于是傅西流再换了处位置,顺着她跟腱往上,按准了穴位,听她嘶了口气,看她眉头舒展开。
傅西流松手,搓热了,单膝微曲点在沙发边地毯上,开始给她揉药,掌根贴着她纤细又不失骨感的脚踝。
梁依山被服侍美了,电脑都合上,丢在一边。
“善善,今天打球开心不?”
梁依山眯着眼,斜斜看他,像醉了酒般。
“我怕伤你心。”
傅西流声音低低,一点都不意外:“伤不了,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开心咱们以后换别的玩。”
“你就是想让我看那女孩出丑。”
“嗯,不好看是不是?”
梁依山坐起来一点:“也不是不好看,就是,有点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