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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完自己,李月儿又有点不好意思,开始找补的夸老师。
李月儿,“苏姐气质极好,举手投足都带着雅气,肯定是大家闺秀出身。”
她碎碎念说这些的时候,曲容闭着眼睛懒得出声,唯有手指轻扯李月儿的裙摆,将衣料扯到她腿弯处,手掌握住李月儿那微凉的小腿肚子,轻轻抓捏了一把。
李月儿人不矮骨架却小,以至于小腿摸上去滑滑软软,水豆腐似的没有骨头。
李月儿注意到主母的动作了,心里有些热。
许是因为同为女子,主母更能理解她束胸后的不适,也甚是体谅的放过她那可怜的两团肉,改成了摸小腿。
李月儿这才察觉到主母掌心抚摸之处的确带了一点点粗粒的糙感,不疼,只在摩擦时微痒。
这说明主母手上也有茧。
真好,她俩都是“糙”人。
这个结论让李月儿眼神飘忽脸颊微热,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小腿往上攀爬,她轻微挪动膝盖往椅子里面跪了点,她这一动作,方便主母的同时,自己耻骨也彻底贴上了主母的腰腹。
李月儿用说话转移自己腿上的注意力,“以苏姐这样的才情,时仪父亲得是什么样的人物,才让她屈尊下嫁做了他的夫人?”
要是旁人李月儿就不旁敲侧击的打听了,可这以后是自己的老师,多了解些总没错的。
前提是主母愿意讲给她听。
主母,“你高看她了。”
李月儿突然跪直了,低看主母,眼里带笑。
曲容,“……”
曲容抬手,不轻不重的在李月儿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李月儿娇作哎呀一声,人顺势前倾趴在主母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肩,手指托起主母的秀发梳理。
曲容的手顺着李月儿的腿弯往上,裙摆蹭起来,堆积在她小臂处,红裙盖着白袖。
衣料不仅遮盖着衣料,也遮盖住主母面色正经下的那双不正经的手。
曲容,“苏柔才情不多,傲气十足。”
同样都是自小读过书的人,曲容觉得李月儿书读的比苏柔更通透豁达,也更能屈能伸适应当下处境,至少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曲容用一句话点评苏柔,“既没了维持她尊贵的依仗,又屈不了她那矜贵的膝盖。七|八年了,她心底那尚书府嫡女的骄傲还没消磨完呢。”
李月儿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苏姐竟是尚书府的嫡女?
那是怎么成了染坊一个管事的夫人?
她想知道。
曲容微微挑眉,红色裙摆下,手指蹭过缝隙,捻了捻湿滑的指腹。
李月儿脸蛋爆红,鹌鹑似的,撅臀低头,额头藏在主母脖颈里,低低的说,“求您。”
曲容,“求哪一样?”
是苏柔的事情,还是这抹湿滑?
李月儿唇瓣贴在主母衣领边,“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