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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容一直觉得李月儿有心机有野心,但没想到她还会得寸进尺跟贪得无厌。
昨夜一次就算了,今天她又要。
还咬着她的手指收紧,不愿意松“口”。
上下两张嘴都有自己想要的。
李月儿既好奇苏柔的身世,又想主母放的更深,但她没办法像主母让她继续她就继续那样要求主母,只得说些好话,“她想您了。”
想的流口水?
主母也不说话,就抬脸看她神色,脸上情绪淡淡的,让人瞧不出喜怒。
李月儿是跪坐的姿势,高主母一头,算是“居高临下”看她,可她明明在高处往下看,却始终觉得被主母俯视。
她动情的眉眼尽数倒映在主母清清冷冷的眼眸中。
李月儿羞臊到耳朵都红了。
她本来也没想这事,是主母的手在她裙下乱走,这才勾的她这样。
李月儿正要从圈椅里滑下去,就感觉到主母另只手搭在她腰胯上,拦住了她的后退。
李月儿重新去看主母的眼。
主母已经别开视线,李月儿只能看到主母眼尾那颗红鲤一样的小小泪痣,是主母那张冷漠薄情脸蛋上唯一鲜艳明亮的颜色。
李月儿低头,鼻尖在那里轻轻点了一下。
不经意的小动作,换来主母开口,“……再跪开一点。”
李月儿垂眼藏住眼底的光亮,听话的顺从的再岔开一点膝盖,半跪半坐的,贴在主母滚热的掌心里。
这个姿势,好像吞的更深了。
李月儿想直起腰往上拉开距离,偏偏她往上挪主母就往上追,除非她从椅子上下去,不然根本逃不出主母的五指,就像她这个人一样,这辈子除非死了,不然怕是很难逃离主母。
怕吗。
李月儿不太怕,就是有些慌。
深的,让她心尖发慌,觉得自己要被捅破了。
李月儿眼泪掉下来,砸在主母衣襟上,双手抓住主母的肩膀,老实低头,“主母我错了,不敢,不敢再逃了。”
她越是往上,主母越是冷漠。
这人吃软不吃硬。
李月儿缓缓的试着主动坐回来,双手改成握着主母身后圈椅光滑的边缘,呼吸颤颤眼睫扇扇。
曲容,“我可以纵着你得意,但你自己不能忘形。”
李月儿点头,眼泪又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