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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儿抱着汤婆子,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都没敢把主母香香热热的汤婆子塞到自己脚底下。
手虽热乎了,可脚实在太凉。
见主母当真垂眼看书不再搭理自己,李月儿狗狗祟祟的侧身屈腿,假装亲近主母,实际上是用两只脚夹住主母滚热的脚。
哪怕来着月事,对方的体温都比她高,皮肤又滑又热,惹得李月儿用脚挑开主母的睡裙,双腿夹着她的一条小腿蹭了又蹭。
温香暖玉不过如此。
李月儿谄媚恭维,“主母您好热啊,里头跟外头一样暖和。”
曲容,“……”
曲容本来没那个心思,可李月儿实在主动。
可能李月儿也知道她在自己这里的作用,所以变着法的想跟她做,不然都不敢心安理得的躺在她床上。
曲容沉默半息,将书合上,“只今夜一次。”
李月儿茫然懵懂昂脸看她,“?”
什么只今夜一次。
李月儿还没看懂主母在想什么,主母手里的书就朝她兜脸盖下来。
随后主母滚热的手开始在她冰凉的皮肤上四处点火。
从胸口到腰腹,从腿弯到腿心。
李月儿扭来扭去,书被蹭掉,枕在她脑袋下面,以至于她偏头喘息的时候,都能嗅到书上淡淡的墨香。
书香混着枕头上独属于主母的那一份冷梅香气,激得李月儿脸颊绯红,脸上冒着热气。
到这会儿她才懂主母的意思。
她能爬上主母的床是因为主母要她服侍,她能变着花样的满足主母,两人里她才是伺候人的那一个。
可这会儿是主母在满足她。
所以说了只今夜一次。
李月儿用自己越发混沌转不动的脑子想了想,应当是主母突然喊她过来陪睡心里有所愧疚,看她贴着她蹭来蹭去,以为她想要,这才松口满足她一回,但这份愧疚只够她“享受”一回。
毕竟两人的关系中是她需要讨好侍奉主母,而不是主母需要讨好伺候她。
想明白后,李月儿双腿勾住主母的腰。
曲容嫌弃,“你身上太凉了。”
李月儿当然知道自己身上凉。她从小就捂不热自己,为此喝了两年汤药,后来家中生了变故喝不起汤药后,她就更捂不热自己的脚。
往年冬天里,一夜睡醒她脚都是凉的。
在小妹出生前她跟她娘挤一个被窝,她娘脚也凉,于是她睡床尾,她娘抱着她的脚帮她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