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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容垂眸在自己衣襟上看了眼,终究是绕了她。
李月儿比苏柔通透,也比苏柔大胆有谋划。
一些事情曲容需要提前跟她点明了,免得她有别的打算,“我让苏柔教你管家,自然是需要你为我所用,只能为我所用。”
李月儿这辈子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自打她那夜求到她跟前起,就只是她的人。
李月儿不明白主母好端端的怎么又强调起这个,难道是她对拜苏柔为师表现的太高兴了,以为学了手艺就不用依附主母这事被主母看透?
她疑惑苏柔为何嫁给时管事的时候,深处想法其实是苏柔明明有本事,为什么屈尊做了续弦。光看时仪的年纪,就知道时管事比苏柔大了多少。
可能是李举人跟母亲的例子在前,让李月儿本能的还是想靠自己,而不是依附旁人落得母亲那样的下场。
虽然她现在攀附着主母,可骨子里还是希望有朝一日脱离主母掌控,能够自己养家生活……
尤其是得知自己能学管账之后,更是高兴到有些飘了,刚才不仅敢跟主母撒娇,还追着问她苏柔的身世。
她心底那点隐晦的,连她自己可能都没理清想好的事情,居然被主母三言两语看穿说破。
李月儿别开眼不敢再看主母。
洞察人心这方面,主母有她自己的天赋。
曲容看李月儿脸色,抿了下唇,随后讥讽一笑,低声问,“怕了?”
李月儿跟她没大没小的时候,她就知道李月儿心里想法的变化。
李月儿老实的点头。
曲容又笑了,“怕还‘咬’的那么紧。”
李月儿,“……”
李月儿一口咬在主母肩头。
主母最擅长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了。
这场单人的欢好,李月儿胆战心惊,与其说是满足她,还不如说是主母在跟她彰显“手段”,是一场略带警告意味的别样调教。
李月儿觉得自己真是没有半点傲骨,因为她非得不排斥,到后面主母不讲话安静戳弄的时候还享受其中。
主母头发已经全干,李月儿也是。
主母出去洗手的时候,独留李月儿自己在净室。
李月儿轻轻呼吸,小心翼翼坐在主母坐过的椅子上,忍着泥泞等人送水来洗漱。
她洗完澡换好干净衣服到床边的时候,主母已经半靠着床头硬枕开始看书了,甚至换了条干净的裙子。
……因为她刚才流到主母裙面上了。
李月儿低头往床上爬,窝进主母身边,伸手环住主母的腰。
曲容有些诧异的侧眸低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