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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鸣人 我可太想在佐助面前装逼了四更求订阅(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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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爱你,所以才会哭。

>但你也该告诉她:你还活着,而且想让她看见你的笑。

>下次做梦前,记得抱抱她。

>??我也曾害怕失去重要的人。”

小女孩看完,哭了,然后跑去厨房抱住正在做饭的母亲,大声说:“妈!我今天不想死!”

母亲愣住,随即紧紧抱住她,泪流满面。

消息传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写信。

有人问:“如果全世界都否定我,我还值得存在吗?”

他答:“存在不需要被肯定才成立。就像呼吸,你不赞美它,它依然发生。你已经在了,这就是意义。”

有人写:“我原谅了伤害我的人,可我还是好痛。”

他回:“原谅不是为了让他们轻松,而是为了不让自己背负他们的罪。痛没关系,让它陪着你走一段路,但别让它替你走路。”

还有人质问:“你凭什么替我说话?你以为你懂我?”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写下:

>“我不懂你。

>我从未妄称理解任何人。

>我只是看见你在黑暗中举起了手,于是我也举起手,告诉你:我看得到你。

>这就够了。”

这些回信没有署名,却被人们称为“光之书简”。它们不在官方档案中流传,却在街头巷尾、病房床头、监狱铁窗内悄然传递。有人说这是神谕,有人说这是心理操控,但更多人只是把它折成纸飞机,放飞在风里,仿佛这样就能让某个远方的陌生人接住这份温柔。

而博人,依旧每日坐在桌前,读信,写信,喝茶,看雪。

某日午后,阳光正好,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言语之家”门口。

白发微卷,戴着眼镜,背着一只旧书包,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笔记。

纱罗妲来了。

她没有敲门,也没有呼唤,只是静静站在门外,望着院子里那棵即将开花的野樱。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与多年前村口送别的那一幕重叠。

博人看见她,手中的笔顿了一下。

他没有起身,也没有迎出去,而是继续写完最后一句话,吹干墨迹,才缓缓合上册子,走向门口。

两人之间隔着三步距离。

风穿过庭院,卷起几片落叶。

“你瘦了。”她说。

“你老了。”他答。

她笑了,眼角有了细纹。“我读完了你所有的故事。”

“包括那些没写出来的?”

“包括那些。”她点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敢写。因为一写,就得承认自己有多痛。”

他低头,看着脚边的影子。“那你……还愿意听我说吗?”

“不是‘愿意’。”她说,“是我一直在等你说。”

那一刻,十年的风雪仿佛都静止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对不起”,想说“我想你了”,想说“我其实早就想回来了”……可最终,只化作一声极轻的叹息。

她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他。

没有用力,也没有太久,就像小时候他发烧时,她偷偷给他盖被子那样小心翼翼。

“你知道吗?”她在他耳边轻声说,“向日葵每年都会来这里寄一封信,即使你从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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