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故问(第5页)
她昨晚穿着浴袍的样子是否也被别人收入过眼底?或许离开他的房间后,还有另一个男人在房中等待着她的归来?
他们会做什么呢?亲、吻、含、吮……亦或者……
容珩无法抑制自己的猜测。
只要与她有关的事,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变得难以掌握。
直至被亲到舌尖发麻,容珩才堪堪放过她。
还不等她回过神,男人便重重倒在了她身旁,即使昏睡也不忘用手臂紧紧束缚住她的腰身。
陈仪月被亲的大脑一片空白,手脚疲软,缓了好一会儿后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挪开了男人沉重的臂膀。
容珩呼吸平稳,似乎已沉沉睡去。
陈仪月满脸复杂的看了他一会儿后,来不及打量,便头也不回的跑出了这间她暂时不愿再踏足第二遍的卧室。
开门前,她理了理杂乱的长发,分成两股披在身前,遮挡住那些令人遐想的痕迹。
时间几近凌晨,陈仪月出来时,发觉楼下有人,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
是为容珩拉开车门的老者。
对方头发半白,穿着像上世纪欧洲庄园的老管家,俨然一副老绅士的模样,望向她笑容和蔼可亲,微微鞠躬向她示意:“小姐,晚上好,我姓李,是先生的管家,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吗?”
“你们先生喝醉了……麻烦你们照顾一下他。”
“应该的,天色不早了,我带小姐选一间客房住下吧。”
“……那麻烦您了。”
李管家走到她身旁:“我的荣幸,小姐。”
“就这间吧,可以吗?”好奇的打量了一圈,陈仪月顺手指了主卧旁边的那间。
空气缄默两秒,李管家神情有些抱歉:“小姐,这间房的钥匙在先生那里,我无权打开。”
又是什么重要的人吗?
即使有了前车之鉴,陈仪月还是下意识的猜测。
今晚闹了这么一番,她筋疲力竭,匆匆洗完澡后便陷入柔软的床榻之中。
一想到这是谁的地盘,就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
手脚冰凉,唇却滚烫,轻微的触碰便能带来刺痛的酥麻。
陈仪月一个人躺在床上,夜深了,只觉有些格外的难耐,纯白的绒被将她严密的包裹着,只有一颗红扑扑的脑袋裸露在外。
睡意不再,她的面色愈发红润,眼神有些涣散。
嘴唇无意识的衔住了被单的边缘,留下一抹令人生疑的水渍。
几分钟后,寂静的室内传来一道极小的嘤咛声。
“容珩……”
容珩这个混蛋!!!
次日早晨,陈仪月看着洗漱台镜中的自己,嘴唇微微肿起,颈侧一道极深的齿痕,以及还有其他密密麻麻的吻痕……
屋内有暖气,睡衣单薄,就算扣到最顶上那颗扣子也这遮不完全。
关键是她翻找了这间客房内所有抽屉,都没有找到任何能派上用场的化妆品,这让她等会出去怎么见人?
“叩叩——”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耳边传来两声平稳而有力的敲门声,透过猫眼看去,果然是容珩那张笑面虎似的脸。
算了,亲都亲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陈仪月摁住门把手,将门掀开一条缝隙,只露了一只眼睛给他。
“干嘛……”她的声音闷闷的,心里是那么想,但在见到真人以后还是不可遏制的感到有些扭捏,以至于不好意思看他的脸。
说到底还是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