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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淮川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但在亲上的那一刻脑海里的理智崩塌,30年沉寂的心房扑通扑通的响,窗外是疾驰而过的风景,而他们却在这个密闭的空间拥吻。
他看着方苗瑁被他亲的脸红,喘不上气,呜呜的哭却发不出声音,可怜坏了,哪怕是双眼迷离都依旧装满他一个人的身影。
只要方苗瑁高兴,给他喝符水又能怎么样。
直到方苗瑁重新获得呼吸,劳淮川还在轻嘬着他的唇,眼底是挥散不去的情欲:“你刚刚那不叫亲,这才是亲。”
方苗瑁张着嘴喘气,嘴巴被亲的红肿,小猫的脑袋处理器都要运转不过来了。
劳淮川用指腹轻捻着他眼尾溢出的眼泪,就听见人闷着声问:“劳淮川,你是想跟我交配吗?”
原来劳淮川不想当他的主人,是想跟他交配,可是春天已经过去了,小猫的发情期还没有到呢。
面对这种情况,猫也很担忧呢。
紧接着他的额头又被人冷不丁的敲了一下,劳淮川轻笑:“怎么跟小动物一样,又胡说八道。”
方苗瑁一只手捂着脑袋一只手捂着嘴巴,蒙的严严实实低喃:“本来就是。”
*
劳淮川找到井俞的时候他正在桥洞底下打小人。
隔着老远就能听见他那道叫骂:“打你个小人头,打到你有力气没得抖、打你个小人面,打到你成世都犯贱、打你个小人眼,打到你考试零鸡蛋”
工字上衣配着一条花色大裤衩,脚上还穿着暴走不烂的水晶拖鞋。
“哎哟,小川来了啊,你腿好啦?一个没见都长这么高啦?”坐在井俞对面的陈奶招呼着。
劳淮川在连铖的搀扶下拄着拐杖走到他们面前:“嗯,来看看,您又来打小人了。”
陈奶一说到这个就来气:“可不是,家里那个老不死的天天去鬼混,离又不愿意离,把他打死算了。”
井俞点了火把符纸烧掉,笑的贱兮兮:“陈奶你也是个老不死的。”
话音刚落就被扇了脑袋,陈奶瞪了他一眼:“哼,你年轻,天天熬夜说不定死的比我还早。”
井俞嘘声了,等到人走后劳淮川才将手中的东西递过去。
“啥啊,你给我看你的映像报告干啥?这你不该拿去医院吗?”井俞砸吧砸吧嘴,把东西举起来一看,吼,看不懂。
劳淮川淡淡开口:“我喝符水了。”?!
‘砰’的一声井俞拍桌起身,紧接着往后退,一脸惊恐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见鬼了。
然而事实是在他的观念里这真的是见鬼了。
紧接着井俞抓起一把糯米就往人身上撒,劳淮川见怪不怪把伞撑开,糯米全被挡在了伞外。
吼,会打伞,是真人。
井俞皱着眉,拉着小马扎就重新坐下:“谁给你喝的?你告诉我是谁!”
“是苗苗。”
井俞又追问:“他为啥要给你喝那种东西?你疯了吧居然真喝了?wc”
劳淮川面无表情拿起被他弄乱的映像:“他说是为了我好。”
“他知道你是同性恋了?”
“嗯。”不仅知道,他们的关系还有了更实质性的发展。
井俞瞪大了眼,双手抱头:“他不会是恐同吧?”
他知道方苗瑁是有点东西在身上,但恐同就能给人喝符水吗?!不能!
反同运动也不带这么搞的。
连铖坐在副驾驶,透过窗户看着井俞又蹦又跳,一下哭一下笑,他有点想去把他们的上司解救出来,毕竟看着怪瘆人的。
劳淮川:“没有,他不恐同,他说喝符水能让我的腿好起来,但事实是我的腿确实有所好转。”
玉菩那天在诊疗室还惊奇,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好那么快。
他早就起了疑心,所以在得知方苗瑁给自己喝了长达两个月的符水后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想着怎么去哄人。
井俞已经在开始收摊了,他把所有的东西都一股脑的扔进蛇皮袋里,劳淮川皱眉:“你知道我以前从不信这种东西,但这次我想来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