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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和微抬起眼,晦暗眸光掠过她潮红的面颊和泛着水光的眸子,嗓音中透着鬼魅般的蛊惑。

“你不恨我吗?你不想我死吗?你不是没有机会杀我,你可以用你自己来换我的命。我不会弄疼你的,肉|体上的痛算得了什么?精神上的痛,才会让人痛到极致。”

顾清嘉缓缓阖上眸子,半晌,她轻声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万一我答应了你,被你欺辱完,你反悔不愿解除后手了怎么办?”

她眼睫轻颤了一下,心道她一点儿都没心动,不过是想寻到他的破绽罢了。

他一个权谋文主角,怎么跟火葬场文主角似的,信奉让人心痛那一套。

他是死了,但她不是也很痛苦吗?他又赢了是吧?

顾景和低哑道:“我会先毁了后手。”

顾清嘉眼眸微凝,这样一来,她的操作空间就很大了,只要利用得当,说不定能直接杀了他。

顾景和攥起她的一缕发丝打了个结,放在唇边咬了咬,语调中隐透着偏执。

“你不是同我说过,户部的温郎中总用奇怪的眼神看你吗?我死之前,会杀掉所有让你痛苦的人,你的眼泪只能因我而流,余生都要沉浸在被我欺辱的回忆里,被乱x的负罪感折磨。”

顾清嘉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件事,她当时本想用肆意残害官员这一罪名除去他来着,还没施行,他就被皇帝抓走了。

她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到时候她在他的墓前,跟他说她一点儿都不痛苦,反倒很爽,他不会被气活过来吧?

思及此,她险些绷不住嘴角,费了好大力气才维持出沉重的神情。

她闭了闭眼,哑声道:“顾景和,你真的要折磨我到这般地步吗?”

她顿了顿,又道:“我会放你走,我相信你会回来,因为你不可能放过我。”

顾景和将她搂得更紧,手掌覆住她的脊背将他半抬起来揉进自己怀里,力道之大,像是恨不能与她融为一体,身上伤口崩裂,血腥气愈发浓郁。

他俯首在她身上吻了起来,比方才还要激烈。

经过方才的暂缓与冷却,顾清嘉的身子愈发敏感、受不得碰,软倒在他怀里,浑身都泛起了一层淡粉,脖颈向后仰起,不受控地低吟出声。

被吻了一阵子,她眼睫微颤,他以前不是很会吗?今天怎么亲不到重点上。

顾景和嗓音低哑道:“我沐过浴,但地窖不够干净,你想要再多,也没有了。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哪有半分受强迫的样子,你让人抬水进来供我沐浴,不会就是等着这一刻吧?你根本就是被兄长x得食髓知味了,这世上还有人比你更浪荡么?”

顾清嘉正是难耐的时候,面上却适时地浮现出屈辱的神情,自己都觉得自己敬业。

顾景和眸光缓缓下移,晦暗了一瞬,继续道:“我看连这样的话,你也爱听得很,都湿透了。”

地窖外,裴玄衍走到门边,恰好听到“浪荡”二字隐隐约约从门后传出来,拢在袖中的指节骤然攥紧。

他猛地破开了地窖的门,看清室内景象的刹那,听到了顾景和的那句话,几乎要遏制不住自己胸膛中的戾气,这样激烈的情绪却是他如今的身体难以承受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强撑着才没有栽倒在地。

顾清嘉听到声响,见他站在门边,面色苍白至极,心下一紧,下意识地便想挣脱顾景和的怀抱。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动作一顿,她紧张什么?她和谁在哪儿以地为席都是她的事,师父管不着。

顾景和忙拢起顾清嘉的衣襟,换个角度抱她,遮掩住她的身形,看向裴玄衍的目光阴冷至极。

顾清嘉哑声道:“师父素有君子之名,怎么有旁观别人云雨之事的爱好?是做多了阴暗之事,移了性情,还是觉得自己折腾不坏我,想要和顾景和取取经?”

裴玄衍本踉跄着上前想要护她,闻言,身形一僵,嘴角隐隐渗出血迹。

顾清嘉心道她可不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他折腾她时,比这更重百倍。

那段日子里她的伤处总是红肿不堪,恐怕只有一小半怪顾景和,大半都是因为师父的悉心“照料”。

但她到底没有继续说下去,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低声对顾景和道:“放开我,不然交易作废。”

顾景和箍着她的手臂微微一松。

她挣扎着从他怀中起身,拢紧衣襟,顾不上去管身上的狼藉与黏腻,向地窖外走去,便要与裴玄衍擦肩而过。

裴玄衍伸出手,似是想扶她,被她一闪身躲过了。

她步伐稍显不稳,快步出了地窖。

裴玄衍跟了上去,嗓音喑哑道:“鹤卿,你不想让我帮你,为何不把沈明夷找来?他与你没有不伦的关系,没有辜负过你的信任,更全然受你控制,不会让你受伤。”

顾清嘉心念微动,心道这倒是个好机会,能勾得他再来寻她,她也可以看看他究竟会不会脱衣服。

她没有转身看他,低垂着头道:“师父将我当成了什么?难道两个人还不够我消受吗?我也是有廉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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