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总归是要和离的(第3页)
赵临渊冷哼转头,甩袖而去时,留下一句:“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与她总归是要和离的。”
阮致还没从铜匙对牌里缓过来,现下又接收到了一个更加劲爆的消息,这两夫妻可着他一个人嚯嚯。
敖妤不服气了,她一条龙都可以将婚约誓言看得这样重,他一个人凭什么如此轻描淡写。
再说了!这件事她也没同意,怎么当着外人的面就说出来了,她多没面子啊。
眼看赵临渊要走,她追上用力一推泄气:“离就离姓赵的,你个臭冰山脸,大王八,你以后再也不要和我说话了。”
二人在大理寺分道扬镳,只留下阮致在他们身后凌乱,这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他看了看手上的铜匙对牌,抿了抿嘴,不顾赵临渊的冷脸,将他拉到卷宗室内,随即锁上了门。
赵临渊还在发怔,心中又气又悔,气什么不知道,悔自己不该说这样的重话。
阮致也没心思安慰他,直接掌心摊出送至他眼前。
赵临渊不解的看了看对牌钥匙,脸色慢慢严肃,然后找个亮出又看了许久:“这上面有紫霉!”
“这对牌哪来的?”赵临渊问。
阮致道:“刚刚赵夫人送来的,夫人聪慧,她昨日看见了高公公的对牌与之形似,便问我是不是他的,我恐隔墙有耳,便捂住了她的嘴。”
赵临渊回想起荣王府敖妤说的那句:那个高公公,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赵临渊当时不屑,她怎会眼熟,她何时见过高公公。
现在想来,她见过!
新婚那晚怂她逃跑,她见过的那个黑衣人!
既是在粮库找到的铜匙,那炼丹房的黑衣人与赵府夜袭的黑衣人就是。。。。。。
赵临渊没有说出高公公三个字,他与阮致对视,大家早已心知肚明。
阮致见赵临渊神色更添懊悔,笑道:“夫人随手捡来的,怕是不知道是什么才忘记说了,昨夜得知这铜匙来历,今日便急匆匆告诉我了,赵兄,阮某说句不该说的,你我阅人无数,是歹是善咱们接触了这么久,焉能不知□□。”
他拍拍赵临渊肩膀:“赵兄该回去哄哄才是。”
赵临渊很少这么失态,刚刚也不知怎的话说脱口而出那样的话,确实伤了女子的心。
他一路走的时候心中都在思索这个事儿,路过小摊儿上买了好糖葫芦和糕点,想怎么道歉。
泽芜苑静悄悄的,他屋里屋外找了一圈没见人,才问院子里正在种树的小厮:“夫人呢?”
小厮:“回公爷,夫人刚刚还在喂鱼的,是不是被月姑娘喊去后院小花园儿去了,小的听步梨说要爬什么树呢。”
赵临渊嗯了一声,背起手中的糕点,向后院走去。
“夫人慢点,夫人左边!”
大枣树下,几个丫鬟撑着一块棉布接掉下来的枣儿。
踩在枝头上的女子打得卖力,那枣啪嗒啪嗒如雨般落下。
“好多呀,快接准了。”笑声爽朗。
这样的明媚不该卷进吃人的斗争里,她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