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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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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这首乐曲是母亲去世后,她因思念母亲作了前半首,落梨离去后,她又作了下半首。

亦或是告诉他,仲夏是她的生辰月,飞花指的是茉莉花和梨花,这首乐曲是她用来缅怀思念故人,也是鼓励自己所作的吗。

她的真名,她的母亲,她的挚友,都无法讲给他听,又如何诉说关于这首乐曲的任何事?

“去年无事,我一时兴起作的。”

陈应畴似乎更热了,把窗户完全打开,“王妃是不愿告诉我吗?这首曲子中有伤怀,有思念,更有勇气和憧憬,绝不是一时兴起能作出的。”

江茉不语。

“不愿说就不说。”陈应畴的额头上冒出汗来,身体越来越热,升腾起难以名状的欲望。

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陈应畴声音严厉,“卫雅兰,你给本王下药了!”

江茉也看出陈应畴不太对劲,慌忙解释,“没有,不是我。”

陈应畴皱眉思索。

江茉继续道:“妾身同王爷已约定好了同房之日,没道理还要给王爷下药。”

陈应畴沉默片刻后,语气软了下来,“你可无恙?”

江茉以为陈应畴不会相信她的解释,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相信了。

“我无事。”

陈应畴摸到桌上的茶壶,拿起来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应是醒春,是母后让醒春做的。”

方才服侍用膳的除了乔云就是醒春。

陈应畴呼吸沉重,额角青筋暴起,脸色发红,耳根发红,鼻子喷出的都是热气。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留,怕控制不住,不敢让江茉碰触,独自胡乱摸索着往房门走去。

“你别怕,我现在就走。”

江茉心里突然出现一个声音:留下他。

就在陈应畴要打开房门时,江茉从身后抱住了他,“王爷别走,我想王爷留下。”

陈应畴愣住,掰开江茉的手,转身低头,将脸侧向一边,不愿让女子看到他面红耳赤的样子。

“你说什么?”

江茉左手拽住陈应畴的衣袖,右手轻轻搭在他腰间,“王爷此刻离开,明日皇后娘娘便会知道,娘娘疼爱王爷不会怪罪,只会怪妾身留不住王爷。”

她解开陈应畴的衣带,“我们也已圆房,再一次又何妨。”

陈应畴喉头抖动,“你当真愿意?”

“我愿意。”

江茉拉着陈应畴往床榻走去,她说的是实话,今夜昱王离去,明日皇后必定召她入宫。

再者,贞洁已失,每月两次也避免不了,今夜,她又有什么好矫情的。

更何况,她发现自己对陈应畴的亲近一点也不反感,甚至看到他这个样子,也跟着脸红心跳起来,隐隐渴望着什么。

忽然间,她想起一个词:及时行乐。

不想则已,一想就更觉燥热。她牵着陈应畴来到床边,为他脱去外袍,再为他脱去中衣。

冰凉的手拨开中衣,触碰到炙热的肩头,陈应畴打了个颤,一把抱住江茉,哑着声音说,“这次,还是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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