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3页)
终……终于还是被……插入了……山本诗织彷佛终于解脱了一般在心底叹息,抬眼看着老公的脸。
我是被迫的,老公会原谅我的。山本诗织在心底告诫着自己,然后华胜天用力的一顶,已“哦……”的呻吟一声。
强大的欢喜波涛,和那无法平息的情欲的抖动,和山本诗织的意志,好像没有关系似地,热热的雨,让山本诗织发出欢愉的呜咽。
山本诗织的双手自发的撑到了墙上,华胜天空闲的双手握住她的饱涨双乳肆意蹂躏,然后用力一顶,进入人妻的身体最深处,直到子宫口,却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贞洁的蜜洞现已经遭受猥亵的侮辱,可怕的淫具在嫩肉的紧夹下还强烈地脉动。
不只是比爱人的粗大,山本诗织惊惶地发现,尽管自己柔嫩的子宫口已经被火热的龟头顶住,可自己的臀还是没有触到男人的小腹。
“竟有那么长吗???……”山本诗织几乎不敢相信这可怕的事实,但华胜天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抽出一半多的性器再次深深捣入,子宫口的嫩肉也再次遭受沉重的撞击。
“呃……”山本诗织闭紧小嘴,可喉中还是发出了快乐的声音。
陌生的粗大肉棒带来的冲击感和压迫感,无法抗拒地逐渐变大,使山本诗织好像要窒息一般。
到目前为止,只和爱人有过性交的经验,而现在这个男人的肉棒和自己的丈夫做比较的话,简直就是拿大人的和小孩作比较一样。
因此,山本诗织的身体也被极极力的张大着,而且不只是大而已,那种像钢铁一样的硬度,像烙铁一样灼热的东西,对山本诗织来说就如同是第一次。
但华胜天却毫无怜悯,在蜜液的帮助下刺进刺出,让紧窒的腔道紧握着自已的性器,以获取无比的凌虐感。
美丽少妇的花径紧紧的套住他那粗大的肉棒,两个人亲密无间的结合在一起,里面的嫩肉痉挛蠕动着,挤压着龟头和肉棒,带给他剧烈的刺激。
“呃……”又是一次撞击,使山本诗织的喉咙深处放出了一声悲呜。
刚刚抽出的肉棒又马上押入、然后又抽出……规律性的抽送。
被强奸的话,当然对方一定会做这个动作;但由于那肉棒的冲击性实在太大了,山本诗织简直无法想象那粗大的长长肉棒,如何能在自己紧窄的体内进进出出。
山本诗织的手脚皆很修长,又拥有纤细性感的腰肢。
而那雪白的肌肤,配合典雅的制服套裙,简直有一股逼人的艳丽。
那条由胸部一直到屁股的玲珑曲线,就足够使男人丧失理智。
华胜天在她背后挺动着,由快渐慢,同时发觉她的破烂制服已经有些碍眼,让自己无法欣赏到她优美的背部,于是伸手把它脱掉,然后不再去揉握山本诗织的乳房,而是拉住她撑墙的双手,让她仅凭双腿站立着。
“呃……哦……”山本诗织极力忍受下身传来的快感,开始期盼这个男人快点结束,只要他射出了便可以结束这场恶梦。
胸前沉甸甸的双乳悬空,随着自己的身体被顶撞而产生前后摆动,可怕的是竟然就是这样的摆动也会产生快美的感觉,希望它摆动得更快更猛烈一些。
华胜天当然不负她所期望,挺动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最后如脱缰的野马一般。
“嗯……唔……啊……啊……”这不是她所期待的,山本诗织感受着可怕的快速撞击,下身的电流不间断的袭击着脑部,意识已经开始迷模,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即使和丈夫也没有,因为丈夫总是在到达这个速度之前已经射出,而且也不可能有这个撞击力度。
“不……呃……不要……啊……”山本诗织扭动着身躯,身体升腾着热气,仿若整个人要化开了。
她的脑海中渴望着这种速度的抽送,嘴里却在求饶,她知道这样下去她一定会高潮的。
她不要在被强奸的时侯高潮,这人不是她丈夫。
但求饶之后的暴风雨却更加猛烈,无情的炙热大肉棒一次次的鞭挞着嫩穴,让她在子宫被撞击的瞬间产生意识的空白,只被畅美所占据,体内闷烧的火焰燃得更加猛烈。
已经被无情的摧残五分钟了,身后的男人却仍机械的进行着野蛮暴力的冲撞。
“求……呃……求求……你……不要……啊……嗯……不要……不……不行了……啊……不行……我不……不行了……啊……啊……啊……”感觉她快高潮的华胜天更加猛烈,只几分钟而已,美艳人妻的阴道就开始剧烈的痉挛,高潮的潮水喷溢而出,随即用力的向前一顶,几乎直接刺入她的子宫之内。
“啊……”感觉几乎刺穿整个身体的山本诗织又是一声高亢而欢愉的尖叫,身体僵直,优美如天鹅般的脖颈扬起,躯体剧烈的颤动,阴穴之内的潮水喷洒得更加欢快。
而华胜天紧抵着她的下身,感觉那令精神与肉体都得到升华的灵气涌入体内,让他几乎忍不住要大叫。
A级灵气将使他的修为更进一步。
把山本诗织扔到旁边的大床上,任绵软得无法动弹一根手指的她急促呼吸着,布满细碎香汗的白晰躯体上还因高潮的余韵而轻颤。
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华胜天邪笑一下,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感觉胸膛间的灵气向四肢百脉散去,游走一周重又回归丹田,再睁眼里一道凌光射出,眼神彷佛能透视般清厉,直过了十几秒才重新回复正常。
“真是可人的宝贝呢,让我再抚慰你吧!你一定寂寞很久了,居然这样的敏感。”华胜天邪魅的笑着,脱下裤子,全身赤裸的走近大床,凶恶的性器直指床上诱人的白晰女体。
山本诗织美丽的大眼中闪现惊惶的颜色,但仍绵的身体只让她移动了几厘米而已,瑟缩着身体的她更像无处可逃的小白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