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布局(第2页)
新房内的景象却与外界的喜庆形成鲜明对比,红帐低垂,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沉闷。
柳如烟被安置在新床上,细链被云墨熟练地拴于床柱,镀金银锁冰冷地贴着她的背部,锁扣的寒意透过丝绸渗入皮肤。
她试图移动身体,寻找一丝缓解,却因“透影丝袍”的重量与层层束缚而无法起身。
金片与银珠坠饰压在她的肩头与腿上,“翩跹瓷履”禁锢的双足传来阵阵刺痛,“翠羽腰封”勒得她几乎窒_息。
云墨坐在她身旁,褪去外界的温柔伪装,眼中闪着一种狂热的光芒。
他取出袖中的钥匙,轻轻摩挲,低声道:“如烟,你的美尚有瑕疵,我将为你补全。”他的语气不再是婚礼上的温情,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
他起身走向一旁的雕花木柜,从中取出一套新的器具——“玉颈锁环”与“息声喉扣”,这些是他为柳如烟量身打造的新工具,旨在将她的身体雕琢得更加完美,直至成为他心中的“瓶女”。
“玉颈锁环”是一枚精致的银环,外表镶嵌着细小的碧玉,内侧却隐藏着数根细针,锁上后会微微刺入皮肤,迫使她保持仰头的姿态,无法低头或转颈。
云墨将银环套上她的脖颈,细针刺入时,她的身体不由得一颤,喉间发出一声微弱的喘息。
他满意地点点头,轻声道:“你的颈项如玉,如今更加优雅。”随后,他取出“息声喉扣”,一枚小巧的金属片,表面刻着繁复的花纹,内侧涂有微量药液,贴于她的喉间后,药液渗入皮肤,进一步削弱她本已被“兰息静语”压制的声音。
她试图抗议,却只能发出细若蚊鸣的气音,连最微弱的呻吟都被剥夺。
云墨凝视着她的模样,眼中狂热更盛,低语道:“如烟,你的呼吸与姿态都该无懈可击,唯有如此,你才能配得上‘瓶女’之名。”他从怀中取出新药膏,拧开瓶盖,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
他蘸取药膏,涂抹在她的腕间与脚踝,低声道:“这药可让你的皮肤更柔白,筋骨更柔软,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真正的‘瓶女’。”药膏的冰凉触感渗入皮肤,起初带来一丝麻木,随即转化为火辣的刺痛,仿佛无数细针在皮下穿梭。
柳如烟的内心翻涌着愤怒与绝望,她虽无法言语,却通过急促的呼吸与微微颤抖的身体表达抗拒。
然而,云墨毫不理会,他的手指在她腕间游走,眼中满是对自己“杰作”的陶醉。
云墨的动作缓慢而刻意,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他将“玉颈锁环”的细针调整至最佳角度,确保她的头颅始终仰起,露出脆弱的喉咙与锁骨。
“息声喉扣”的金属片冰冷地贴着她的皮肤,药液的麻痹效果让她连吞咽都变得艰难。
他审视着她的模样,轻声道:“如烟,你的每一寸都将被我雕琢,直到完美无缺。”他的手指轻触她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一种胜利者的从容:“你的名字,将与我一同载入史册。”
他起身,从床边的矮几上取来一柄小刀,刀刃在烛光下闪着寒光。
他轻轻划开“透影丝袍”的一角,将药膏涂抹在她裸露的肩头与腰侧,低声道:“这袍子虽美,却还不够贴合你的灵魂。”刀尖在她皮肤上划出浅浅的痕迹,随后被药膏覆盖,刺痛与麻木交织,让她的身体不由得痉挛。
他凝视她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你的痛苦,是美感的升华。”
柳如烟的内心在屈辱与愤怒中撕裂。
她回忆起云墨的盲文书信,那些伪装温柔的字面如今化作利刃,刺入她的灵魂。
她曾以为他是她的救赎,如今却明白,他不过是个将她推向深渊的刽子手。
他的“新药膏”、“翩跹瓷履”、“缠手”、“透影丝袍”,乃至现在的“玉颈锁环”与“息声喉扣”,无一不是他将她塑造成“瓶女”的工具。
他的目标不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意志——他要让她如兰花公主般,成为一具空壳,供他炫耀与献祭。
烛光映照在“透影丝袍”的坠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柳如烟闭上眼,试图逃避这无尽的折磨,却无法阻挡“玉颈锁环”迫使她仰头的压迫,也无法忽视“息声喉扣”带来的窒_息感。
她的双足在“翩跹瓷履”中麻木不堪,双手被“缠手”束缚得毫无生气,腰身在“翠羽腰封”与“美人站”的勒紧下几乎折断。
云墨的药膏让她的皮肤敏感而脆弱,每一次细链的摩擦都如刀割般剧痛。
云墨的狂热让她感到恐惧,却也在恐惧中点燃了她最后的抗争。
她虽无法动弹,却在内心描绘出一幅画面——她挣脱细链,撕下“玉颈锁环”,踢开“翩跹瓷履”,手持长剑刺向云墨的面门。
这份幻想如同一颗微弱的火种,在黑暗中悄然燃烧。
她知道,小玉的铃铛声是她唯一的慰藉。
她在等待,等待云墨的疏忽,等待命运的转机——即使身体被锁,她的意志仍在挣扎,誓要撕裂这无尽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