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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透影丝袍(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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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退后一步,审视着这件“透影丝袍”的效果,轻声道:“小姐,您如今宛如画中之人,优雅无双。”翠儿与兰香在一旁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怜悯。

柳如烟无法回应,只能通过急促的呼吸表达内心的挣扎。

她的身体在这层层束缚中摇摇欲坠,病弱的气色在丝袍的映衬下愈发明显,仿佛一尊即将破碎的瓷器。

小玉爬到床边,用被皮革限制的“前肢”轻触柳如烟的腿,低声“呜呜”着,似乎在为她分担这份痛苦。

柳如烟的内心却在这时翻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婚约的到来,意味着她的病弱与束缚将不再是秘密,而是成为未婚夫与家族的“荣耀”。

她的父亲在云墨的赔罪中选择了妥协,如今她的命运又将被交付给另一个陌生人,这一切让她感到一种深刻的屈辱与无力。

午后的庭院,阳光透过兰花丛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轻拂,带来一丝清凉,却无法缓解柳如烟身体的沉重与疲惫。

“透影丝袍”的加入,如同一座无形的山压在她已然病弱的躯体上,让她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艰难而痛苦。

小玉牵引在前,阿朱与翠儿扶着她的手臂,兰香小心托着裙摆,四人协力护送她在这片曾经熟悉的庭院中缓步移动。

然而,这场散步不再是放松,而是对她意志与身体的双重折磨。

她迈出第一步,“透影丝袍”的裙摆轻轻拖曳在青石板上,银珠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力。

肩部的金片沉甸甸地压下,让她的肩膀酸胀不堪,仿佛骨头都在这重量下呻吟。

腰线的珍珠与红宝石坠饰紧贴着“翠羽腰封”,每一颗都像是加重了束缚的砝码,将她的腰身勒得更紧,呼吸愈发浅促。

细链与环扣在移动中叮当作响,宛如一串无形的锁链,时刻提醒她,这件衣裙不仅是装饰,更是一种随时可以将她拴于固定场所的工具。

柳如烟试图保持贵族的优雅,她的背部在“翠羽腰封”与水晶骨架的支撑下挺得笔直,双足在“翩跹瓷履”的禁锢下被迫踮起。

然而,丝袍的重量让她的步伐踉跄,双腿因缠足的病弱而颤抖,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耗尽了全身的气力。

“美人站”的长杆顶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摩擦着股_间,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微妙的刺激,让她的额间渗出冷汗。

她的双手被“缠手”束缚,僵硬地垂在身侧,无法伸展,无法支撑,只能如两件无用的装饰,随着衣裙的坠饰一起晃动。

行至兰花丛旁,一阵微风吹过,半透明的丝绸微微飘动,露出她被“缠手”束缚的双手与被“翩跹瓷履”禁锢的双足。

阳光透过镂空的兰花纹样,映在她病白的皮肤上,形成一种病态而脆弱的美感。

她试图抬手遮挡刺眼的阳光,却发现“缠手”后的双手毫无用处,指尖被丝绸布条勒得麻木,衣裙上的金片更如铅块般压下,让她的手臂沉重得无法抬起。

她只能任由阳光刺入眼帘,“丝梦幽封”的遮蔽虽模糊了视线,却无法阻挡那份刺痛。

她的双腿一软,膝盖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若非阿朱与翠儿的及时搀扶,她早已摔倒在地。

“透影丝袍”的裙摆拖曳在地面,银珠与珍珠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宛如一场无形的宣告——她的病弱与美丽,已成为不可分割的整体。

阿朱轻声道:“小姐,您的姿态已足够优雅,请稍作休息。”她的语气温柔而关切,却无法掩盖柳如烟内心的屈辱。

柳如烟无法回应,她的呼吸在“翠羽腰封”的压迫下急促而浅短,喉间似有千言万语,却被“兰息静语”封住,只能化作一阵微弱的喘息。

她被扶至一旁的石凳旁,兰香小心地托起裙摆,避免坠饰缠绕,小玉趴在她的脚边,低声“呜呜”着,用温暖的身体贴近她的双足,似乎在为她分担这份痛苦。

她坐在石凳上,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却感到“透影丝袍”的重量如一座山压在她的肩头与腰间。

她的双手垂在膝上,缠手后的丝绸布条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宛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却也是她失去自由的象征。

她的双足在“翩跹瓷履”中被迫踮起,脚面的绷直与脚尖的刺痛让她几乎无法忍受,丝袍的坠饰更让这份痛楚加倍。

柳如烟的内心涌起一阵深刻的屈辱——这份“尊贵与美丽”不过是她病弱的又一重枷锁。

她曾是柳府中灵动的少女,赤足奔跑于庭院,手持长剑舞于花丛。

如今,她的每一步都被禁锢,每一个动作都被锁死,她的优雅不过是病态的伪装,她的美丽不过是家族与未婚夫的装饰。

她在这种束缚中,感受到一种更深的觉醒——她的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成为了一件供人观赏的艺术品。

微风吹过,兰花的香气在庭院中弥漫,她虽无法嗅到,却通过想象勾勒出那熟悉的芬芳。

她的目光虽被“丝梦幽封”遮蔽,却在内心描绘出一幅画面:她挣脱“透影丝袍”的束缚,撕下“缠手”的丝绸,踢开“翩跹瓷履”的桎梏,赤足站在兰花丛中,清风拂过她的脸庞。

这份幻想在她的内心燃起一丝火苗,她虽无法行动,却在病弱与屈辱中,悄然坚定了反抗的决心。

阿朱轻声道:“小姐,您今日的气色稍好,散步后再回房休息吧。”柳如烟无法回应,只能通过微弱的呼吸表达内心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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