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翩跹瓷履(第2页)
“美人站”的长杆随着移动微微晃动,顶端的刺激让她咬紧牙关,试图在痛苦中保持贵族的优雅。
行至庭院一角,她的脚尖突然一软,陶瓷鞋的硬度让她无法调整姿势,身体不由自主地下沉。
“美人站”的长杆顶端随即深入股_间,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与强烈的刺激。
柳如烟低吟一声,双腿颤抖,几乎摔倒。
阿朱迅速抱住她,翠儿与兰香稳住长杆,三人齐声道:“小姐,坚持住!”
她们将柳如烟扶回闺房,她倚靠在木床上,喘息未定。
脚尖的压力与股_间的刺痛交织在一起,她的双腿愈发麻痹,几乎失去知觉。
阿朱轻声道:“小姐,这‘翩跹瓷履’虽美,却太过苛刻。”柳如烟无法回应,却在内心感受到一种深刻的无奈——这份“舞蹈般的优雅”不过是她病弱身体的又一重负担。
傍晚,翠儿送来云墨的新一封盲文书信,将其摊开在柳如烟的指尖下。
她移动被“玉指晶箍”限制的手指,触碰着那些凸起的盲文点。
云墨写道:“如烟小姐,‘翩跹瓷履’定让您的步态如仙。我闻您足痛未愈,已备新药膏,可助您适应此履,盼早日送至。”他的文字温柔如常,却在她心中激起更大的涟漪。
柳如烟回忆起“美人站”药液的麻痹感与缠足后的病弱,如今“翩跹瓷履”的痛苦是否也与云墨的“关怀”有关?
她的指尖在信纸上停留,这份疑虑在病弱与痛苦中愈发清晰。
夜色深沉,柳如烟卧在病榻上,小玉的温暖身体贴近她的腿,铃铛的轻响在寂静中回荡。她闭上眼,在“翩跹瓷履”的痛楚中进入一种冥想。
元宵节后的云梦国宫廷,沉浸在一片隐秘的肃穆之中。
云墨,这位以“瓶女”手术闻名的年轻郎中,被召入宫中,为一位刚成年的美丽公主执行这一残酷而极具象征意义的仪式。
宫殿深处的秘室被层层帷幕遮蔽,烛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药草与金属的冷冽气息。
秘室的中央,一张特制的石台被雕刻成花_瓣状,周围环绕着精致的玉瓶与水晶器皿,宛如一场艺术展览的舞台。
然而,这份美感掩盖不了手术的残忍本质。
公主被安置在石台上,她的四肢已被麻药浸泡,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松弛状态。
她的面容清丽绝伦,双眸紧闭,呼吸微弱,宛如一尊即将被雕琢的玉像。
云墨身着暗色长袍,手持一柄锋利的手术刀,目光冷峻而专注。
他的助手们在一旁递上工具——细长的金属锯、止血钳和一瓶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麻醉液。
墙壁上悬挂着精美的丝绸画,描绘着历代“瓶女”的优雅姿态,却无法掩盖石台上即将发生的血腥与痛苦。
公主的四肢将被截去,身体将被装入一个特制的透明玻璃瓶中,成为宫廷中的“活艺术品”。
这种手术在云梦国贵族圈中被视为美的极致象征,却是对人性的极端践踏。
云墨深知,这不仅是一场手术,更是他权势与财富的又一次积累。
手术刀划破皮肤的第一刻,鲜血顺着石台的纹路淌下,云墨的眼神却微微一晃。
他凝视着公主那精致的面容,脑海中却浮现出另一个身影——柳如烟。
那双被“月影梦纱”遮蔽的眼眸,那因“翠羽腰封”而纤细的腰身,那双被“翩跹瓷履”禁锢的“三寸金莲”,一一在他心中重现。
他手中的刀刃平稳而冷酷,每一次切割都精准无误,却仿佛在公主的身体上雕刻着柳如烟的模样。
他想象着柳如烟被缚于“美人站”的姿态,双足在陶瓷鞋中挣扎,股_间因长杆的惩罚而颤抖。
他低声自语:“如烟,你的优雅与病弱,正是‘瓶女’的完美雏形。”
麻醉液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公主的四肢被逐一截去,血腥味与药味交织成一种令人窒_息的氛围。
云墨的动作未停,他的助手将截下的肢体迅速处理,放入特制的容器中保存。
他抬起公主的身体,将其小心安置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中,瓶身的花纹与她的肤色相映成趣,宛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然而,在云墨的眼中,这并不是公主,而是柳如烟。
他的手指轻抚玻璃瓶的边缘,心中浮现出他对柳如烟的计划——她的缠足病弱、她的麻痹反应,都是他为“瓶女”手术铺垫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