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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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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男音突兀的从远处传来——

闻竹、胡荣、以及看热闹的人集体安静,看像声音的来源地。

有位穿着深蓝绸缎长袍的年轻男子,身后还跟着个比他高大半个头,一身黑衣的带刀侍卫。

他款款从二楼楼梯处走下,手里拿着展开挡住半张脸的折扇,身形高挑,气质儒雅。

胡荣见到此人,放开掐闻竹的手。

蓝袍男子走向他。

胡荣收起脾气,背手迎他,“景安王殿下。您怎么在这儿?”

胡荣口中的景安王还没说话,他身后的侍卫先开了口:“王爷做什么,还轮的到和你报备?”

景安王合扇,打断侍卫,“实沈,不准对胡公子无礼。”

随后对胡荣温润道:“今日本王难得闲暇,便来醉花楼听段雅乐,谁知楼下如此热闹,给我弹曲的歌姬都被勾得时不时弹错,所以本王下来看看到底发生是何事,不曾想,看到的却是胡公子。”

即便景安王是太后的亲儿子,比胡荣的身份尊贵的不止一点,可他还是目中无人,丝毫不把景安王放在眼里,“王爷恕罪。”他看似谦卑,语气里全是傲慢,“扰了王爷雅兴,是在下之错。”

他侧身,将闻竹露出来,“王爷也看见了。”撸起手,给景安王看自己的伤,“这条丧家之犬咬得我身上血流不止,我出手教训一番,没什么不妥吧。”

景安王看到胡荣的伤,再次展开折扇,挡住鼻子,面上并无任何改变,可胡荣还是认为他在嫌弃自己,咬牙忍着没发作。

“我若没认错,那人是闻家的家主吧。”景安王扬头对着闻竹。

他对身后站着的实沈点点头,示意把闻竹带来。

实沈领命,走到闻竹身边,不知对闻竹说了什么,回来时,闻竹便跟他一块过来。

景安王瞧闻竹狼狈的模样,“闻公子,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闻竹低身行礼,没理景安王的询问。

景安王转头对胡荣道:“胡公子,我正巧找闻公子有要事,瞧胡公子伤得重,还是早些回去包扎吧,免得晚了,严重可不好了。还请看在本王的面子上,大人不记小人过,此次饶恕他,如何?”

胡荣坚决不会善罢甘休,于是讥笑地问:“哦?王爷有何事要找这个罪臣之子,能否告知在下?”

景安王眯眼打量胡荣,眼底带上不耐烦,表面依然文质彬彬,“太后下旨,命我这几日找到闻家家主,带他前去面见圣上。”

“太后之令,胡公子,有权提出质疑?”

胡荣恨地抓紧衣袖,拿太后当理由压他,他怎么敢拦,怨气异常地抬头平视景安王,气得发笑,咬牙切齿道:“太后出言,我岂敢放肆。”说完转身拂袖,“……告辞!”后带着其他人,想离开醉花楼。

胡荣走前并没付钱,搁在旁的花妈妈眼见他要走,着急冲上去拦下,“哎,胡公子,您还没给钱呢……”

现下胡荣哪有兴致给钱,“滚!老子有时间会给。”

景安王对花妈妈说:“花娘,让胡公子走。他先前消费,以及在座满堂诸位的钱,本王替他付。”

花妈妈听见,赶忙又去找他,实沈掏出几大袋子钱,放在花妈妈手心,花妈妈掂量份量,笑得合不拢嘴。

胡荣简直要气死过去,愤恨哼了声,大步离开。

景安王接着跟花妈妈吩咐:“花娘,先给闻公子准备件干净衣物。”

花妈妈连连答应,领命离开。

然后看着闻竹,语气温柔地说:“换完衣后,烦请到本王的厢房一坐,在下有要事找闻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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