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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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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雪就这么没动静了。

没料到这药效竟然如此来势汹汹,完全不给从浅入深的机会反应。

见深知雪晕倒,闻竹当机立断推开他,方才被吓得没力气,深知雪又身强体壮,有些吃力。

闻竹起身,腿脚发颤还未恢复,走到刚刚深乐华来过的那扇窗前,窗的位置高,得踩上桌子才能翻出去,他掀开沉重的下摆,一脚踩上桌,一脚撑凳子,刚要伸手推窗逃走。

“叮铃……”

身后倏地响起熟悉的铃铛声。

闻竹瞪大双眼,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被定在原地。

这屋里没有铃铛装饰,如果能听见铃声,那肯定就是……

后颈被覆上,本该滚烫的大手变得冰凉,稍微用力就能立刻捏断自己的脖子。

接着,脑后深知雪慢条斯理地开口:“去哪?”

这回,闻竹是真因惊恐而猛颤,像被深知雪那只手渡了层寒意,从脊背扩散全身。

为什么?迷药没起作用!?不应该,那杯下药的酒,分明眼睁睁看他喝下的,没理由。

那手近前,轻轻摁上闻竹喉结,捏住他脸颊的肉将他的头搬偏。

闻竹侧目,看向自己身后的深知雪,那琥珀色的眼底仿若平静的深秋水池,犹如望不到底的潭渊,叫人恐惧。

“为什么要跑?”深知雪轻飘飘的问题,落入闻竹耳中意味就变了,他此时暴露的体无完肤,他认为深知雪是在明知故问。

闻竹现在是太后的人,本是安插在深知雪身边刺探收集情报的,而不该刚嫁来就急着逃。

闻竹必须镇定,抵桌子的右腿收回,踩凳子的左脚缓缓踏上地面,慢慢退回去。

只是深知雪抓他后颈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闻竹张口,还没出声。

“砰……!”

深知雪突然间动作,踹开凳子,将闻竹翻身面朝上,粗鲁地把他整个人压在桌边,肩胛骨抵着桌沿,硌得生疼。

深知雪左手捏住闻竹下巴,直接掰开他的嘴,另只手掏出粒棕色药丸,二话不说往他嘴里塞。

闻竹知道那药丸不是有毒就是有毒,拼尽全身反抗,可奇怪为什么使不上力,被迫吃进口。

闻竹怎么都不往下咽,找准机会,一把握住深知雪的手,张开嘴发狠地咬上他虎口下方,尖利的齿霎时咬破皮肉。

深知雪吃痛,用手肘圈着闻竹的脖颈卡住他喉咙,将人拖拽向自己。

闻竹呼吸被扼住,只得松开口,血跟着染红舌尖唇角,嘴里的甜腻混入丝丝腥气。

他挣扎,却被深知雪拖到门边窗前。

深知雪这时推开窗户,皱眉探出头,和外头撅着屁股偷听的黎晚、深乐华、盛鸣铮三人斥道,语气里全是恼怒,“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干嘛!”对黎晚也满是牢骚:“娘!你跟他们瞎掺和什么!”

三人被抓现行,直起腰,心虚地你看我我看你。

黎晚轻咳一声,故作轻松,“娘路过~就回去睡了,你们继续……”

临走前对着剩下两人打眼色,二人秒懂。深乐华开始演打哈气,往盛鸣铮身侧倒,盛鸣铮伸手接住假装困睡过去的深乐华,背着她大摇大摆地走了。

解决这里,深知雪带着脾气地关紧窗。

忽然,闻竹两只手出现在他耳侧,倏地捧住他的脸,把他往下猛压。

方才深知雪的注意力全被盛鸣铮背深乐华分散,闻竹终于有机可成,将口中的东西咬碎成两半

……柔软的唇与唇紧贴在一起,深知雪震惊地睁大眼。

——唇瓣互相咬着、舌搅|舌,闻竹把另一半药丸嘴对嘴喂给深知雪。

直到两人都咽下,深知雪握住闻竹双肩,将他推开。

闻竹擦着唇,笑得勉强,比任何时候都高兴,“管你是什么东西,要死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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