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六间教室的第一课（第4页）

“白……白学姐……”王萌是白雪薇的直系学妹，平时在学生会里，白雪薇对她多有照顾。

此时，她看着白雪薇那张死人般的脸，和脖子上那屈辱的项圈，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

白雪薇没有回答。她走到房间中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那个穿着黑色情趣吊带、戴着项圈的女孩，是谁？

她那对曾经引以为傲的D罩杯巨乳，此刻像是两坨沉重的、挂着屈辱牌子的肉。

她想起了昨天，在办公室里，秦寿那只粗暴的大手，是如何检查她的。

她想起了昨天，在休息室里，苏清雅是如何强迫她，去指导周丽玲老师的。

她想起了昨天，被秦寿射了满脸满胸的精液……和苏清雅……那条温热、滑腻的舌头。

“呕……”

白雪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冲到角落，剧烈地干呕起来。

“学姐！你没事吧？”三个女孩赶紧围了过来。

“别碰我！！”白雪薇如同惊弓之鸟，尖叫着打开了她们的手。

她缩在角落，看着镜子里那三个还穿着整洁校服、脸上带着惊恐的学员。

她们，就像是……二十四小时前的自己。

天真，无知，以为这只是一个面试。

“校长……校长他……”白雪薇喃喃自语，“他让我……检查你们……”

“检查什么？”李静小声问。

“检查……乳腺健康……”白雪薇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三个女孩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们联想到了早上大屏幕上播放的……白雪薇的面试录像。

“不……学姐……你不能……”

“我不能？”白雪薇突然笑了，她的笑声比哭还难听，“我不能？你们以为我有的选吗？你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副会长吗？”

她猛地站起身，指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项圈。

“看到这个了吗？！”

“我现在……连狗都不如！！”

她的情绪彻底崩溃了。

“他说了……两个小时……他要来巡查……”

“如果我教得不好……如果你们学得不好……”

她想起了秦寿那根鞭子，想起了周丽玲身体里的那个教学辅助器。

“脱掉。”白雪薇的声音变得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学姐……”

“我让你们脱掉！！”白雪薇歇斯底里地喊道，“把你们的衬衫和胸罩……都给我脱掉！！”

恐惧，是会传染的。

白雪薇的崩溃，比苏清雅的威胁，更让这三个女孩感到绝望。因为她们在白雪薇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她们哭泣着，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她们的动作很慢，仿佛在进行一场……告别过去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