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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成人典杀人场(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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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被命名的……情感?”她怔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

一名少年跌跌撞撞闯进来,怀里抱着一架破旧古琴,琴弦尽断,唯有中间一根尚存,嗡嗡震鸣不止。

“姐姐!”他是盲女之子,名叫小弦,“妈妈昨晚死了!她说……有人偷走了她的梦!”

白昭心头一紧。那盲女,正是当年写下《无神曲》的第一位平民创作者,也是墨知非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读者”。

“怎么死的?”她问。

“她在睡梦里笑醒了,然后……眼泪流着流着,变成了黑色。”小弦抽泣着,“临终前,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只有你不属于任何一种情绪,所以你能听见无声的哭’。”

他递出一张折叠极小的纸片。

白昭展开,上面没有字,只有一道干涸的泪痕,呈螺旋状蜿蜒,像是某种符文。

刹那间,贝壳手链再度发热,这一次,竟是主动吸收那泪痕,将其转化为一段陌生记忆:

??深夜,盲女坐在窗前,手指轻抚琴弦。忽然,窗外浮现无数双眼睛,静静注视她演奏。她并不害怕,反而笑着说:“我知道你们听不懂,但我还是想弹给你们听,因为沉默太久的人,连哭都需要练习。”

然后,一道声音响起:

>“你说音乐为人而作,可若万人皆聋,是否还有意义?”

盲女答:“若有一个人听见,就够了。哪怕那个人是我自己。”

那一瞬,整片夜空的星辰为之闪烁。

白昭呼吸停滞。

她明白了。

所谓“未被命名的情感”,并非爱恨悲喜,也不是牺牲或救赎,而是??

**孤独中的坚持**。

一种明知无人回应仍愿发声的勇气;一种不求共鸣却依然表达的纯粹。

这才是击碎“一心教”统合幻象的唯一钥匙。

她抱起古琴,踏上通往钟楼的长阶。

沿途所见,触目惊心:街上行人行走步伐一致,口中哼唱同一段旋律,眼神呆滞;孩童不再嬉戏,而是整齐列队背诵《一心经》;甚至连疗心院的大门也被封死,挂牌写着:“已治愈者无需再治”。

启明都,正在变成一座精神牢笼。

登上钟楼顶端,白昭将古琴置于风眼处,取出贝壳手链,割破指尖,让血滴落在断裂的琴弦上。

“我不是诗人,不会写诗;我不是医者,不能救人;我不是立法者,也不懂权谋。”她低声说,“但我记得陈野离开前说过一句话??‘每一次倾听,都是对存在的确认’。”

她拨动那根唯一的弦。

嗡??

一声清越之音划破长空。

起初微弱,旋即扩散,如同涟漪撞上无形壁垒。整座城市的节奏出现了极其细微的迟滞:一个孩子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一位母亲忽然想起昨夜忘记亲吻孩子的额头;一名士兵握剑的手松了半寸。

有效!

白昭闭目,开始吟唱。

不是《无神曲》,也不是任何已知歌谣,而是将盲女的泪、陈野的信、苏晚放手那一刻的风、李承业摔冠时的回响、墨知非松笔瞬间的寂静……全部揉进旋律之中。

她唱的是**五个人的故事**。

随着歌声升腾,贝壳手链彻底融化,化作银色雾气环绕周身。彼岸之舟终于降下全新提示:

>【检测到“多元共情源点”激活】

>【临时授予“情欲代行者”身份】

>【解锁伪权能:孤鸣启众觉】

>(以个体孤独之声,唤醒群体沉睡的异质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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