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中国史学 中华民族共有的精神家园1(第2页)

章节目录保存书签

值得关注的是,在普及知识的过程中,这些年来也出现了一些误区和不正确的做法。所谓误区,其一,是把严肃的历史知识任意“包装”,使其娱乐化、庸俗化,使其成了人们生活中的“调味品”,使其丧失了历史教育的意义。其二,是在各种场合大讲历史尤其是历史人物的讲者,有意无意地讲了一些不符合历史事实的东西,却被认为这不属于学术研究,固而是可以原谅的,而不考虑到谬误流传给公众带来的危害。所谓错误做法,其一,是故意标新立异,与学术界已有的共识唱一点“反调”,混淆视听,借以“吸引”公众。其二,是避开大事,寻求“秘闻”,绘声绘色,加以渲染,把历史讲成了政治人物钩心斗角的故事、阴谋诡计的“汇编”,从而曲解了历史本质,也毒害了社会风气。这些不良现象,应当受到各方面的抵制,以纯洁历史知识社会化的氛围。

中国史学是中华民族共有的精神家园,它对我们维护民族团结,增益历史智慧,提升民族素质,激发爱国主义精神,促进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有不可替代的激励作用。因而,守护好这个精神家园,是我们的神圣职责和光荣任务。

[1]原载《史学史研究》2013年第2期。

[2]参见《论语·八佾》,杨伯峻译注,北京:中华书局,2009年,第26页。

[3]刘知幾:《史通》卷十一《史官建置》,浦起龙通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281页。

[4]司马迁:《史记》卷十八《高祖功臣侯者年表》序,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878页。

[5]王钦若等编:《册府元龟·国史部·恩奖》,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6657页。

[6]宋敏求编:《唐大诏令集》卷八十一,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第467页。

[7]龚自珍:《龚自珍全集》第一辑《尊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5年,第81页。

[8]司马光:《进资治通鉴表》,见《资治通鉴》附录,北京:中华书局,1956年,第9607页。

[9]《易经·乾》象辞,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14页。

[10]《易经·坤》象辞,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18页。

[11]《孟子》卷十二《告子下》,杨伯峻译注,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298页。

[12]参见吴缜:《新唐书纠谬》序,丛书集成初编本,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3页。

[13]参见王世贞:《史乘考误》引言,见《弇山堂别集》卷二十,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361页。

[14]参见钱大昕为赵翼:《廿二史札记》所作之序,赵翼:《廿二史札记》,王树民校证,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885~886页。

[15]参见章学诚:《文史通义》卷三《史德》,叶瑛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14年,第258页。

[16]《尚书·召诰》,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213页。

[17]《易经·系辞下》,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89页。

[18]班固:《汉书》卷六十二《司马迁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2735页。

[19]杜佑:《通典》引言,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1页。

[20]司马光:《进〈资治通鉴〉表》,见《资治通鉴》附录,北京:中华书局,1956年,第9608页。

[21]参见杨万里:《通鉴纪事本末》序,北京:中华书局,2015年,第1~2页。

[22]王夫之:《读通鉴论·叙论四》,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114页。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