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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两桩不成功的艳遇(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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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青铜在办公室里对张纪年大发雷霆,张纪年有点急了:“没有啊,我们清白得很,你看我像那号人么?”

“那是怎么了?难道你是一看到女人就心软了?恨不得挨个儿慈善?”

“你别急,那个赵玉容的情况有点特殊,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张纪年把赵玉容跟她男朋友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缪青铜,缪青铜低声嘀咕着:“酒吧里的驻唱歌手比你的薪水都高多了,你瞎操心。”

然后他又想了想:“这样吧,这两个孩子在一起也不容易,那就把5万的零头少掉,不能再少了,她如果再跟我还价的话,你让她找别家去,那里的装修都花了我十几万,这套房就算这个价卖出去,也不过是十几万的利润,行的话让她带钱办手续,不行拉倒,给别人看去,有好几个客人也对我那套房子感兴趣,又不是卖不出去。”

“好的,我打电话问下她。”

张纪年心想,一转手就十几万的利润,这我得干好几年啊,还得不吃不喝的,人跟人,真没法比,一比就会气噎着。

于是他便给赵玉容打电话,而赵玉容虽然觉得这个价格还是高了点,但毕竟也有五万少了下来:“谢谢张大哥,我跟小六再商量下,如果谈妥了,我就跟你们签合同,还有小六工作的事,谢谢你的极力推荐,改天向你登门道谢。”

“不用,不用,举手之劳而已,那酒吧刚有个歌手辞职了,正缺人,只能说小六运气好才刚好顶上,不跟你聊下去了,我下午还得出差,你自己看,房子如果你觉得各方面还行的话你直接找缪青铜办手续,这事是他自己负责的,我这几天估计也没时间。”

“好的,谢谢张大哥。”

挂掉电话张纪年的心里也挺舒畅的,做好事的感觉真好,仿佛自己就突然高尚了起来,变圣人了不是凡人似的。

唉,还差点以为赵玉容是自己的艳遇呢,那丫头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穿得那么暴露,万一自己真是色狼怎么办,万一自己意志不够坚定,把持不住了怎么办,毕竟自己也是个男人啊。想想真后怕。

自己这脑子唉,真是想女人想疯了,咋又想到这上了呢,真是男人一旦身边缺了女人,每个女人都成了他假想中的恋人,他张纪年也一点不例外,但是,谁才是自己再婚的对象呢?

这回,一定要找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辈子跟自己不离不弃的女人,来陪自己共度余生,这回不能再马虎不能再随便了,他可不想还有三婚四婚五婚。说实在的,还真办不起昂贵的酒宴,这年头,一办酒宴收了那点人情还得倒贴,以前收了人情还有点赚,但是现在完全相反了。

而且自己不过是普通的人,不是好莱坞的星儿,一不是太英俊二不是太有钱,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嗯,跟自己二婚的女人一定要经得起物质的、精神的、各种各样的**,才能够坚固不移地护卫着自己的婚姻。

可是,那个人会是谁,叶落落吗?

但是,为人母的叶落落,他总觉得少了那么一点浪漫感,而且,他真没有做后爸的思想准备,而且,那个叫赵玉容与小六的爱情故事突然激起了他在心里埋藏已久的对风花雪月的向往,让他的内心突然有了一种少年般的蠢蠢欲动。

一方面,想要那种执手到老的婚姻,一方面,又想得到童话般的爱情,哪怕只是短短的那么几天也好。原来,一旦恢复到单身的男人,心里也有着女人般的对未知爱情的纠结。

张纪年叹了口气,看了看时间,便快速收拾东西,准备去杭州。还是工作重要,像缪青铜说的,男人的世界里,少了个女人依旧会转动,但少了钱就会面对生存危机,这是男人的基本准则,每个男人都要理智地去尊重这个准则。

这回他坐的是动车。

有时候,真的是桃花来了,挡都挡不住。

当张纪年发现,那个坐在对面的美女频频地朝他放电的时候,他真是感觉自己的桃花开得正盛,难道真的是时来运转,他张纪年也能走这运了?

如果赵玉容的那朵纯属巧合,而叶落落那朵,也是处于待放状态,但是眼前这个红色短发的美女,会不会就是盛开的花呢?

虽然美女旁边还坐着个男人,而且自己旁边也坐着一个男人,但她似乎对他们并不感兴趣,就对张纪年情有独钟:“先生,你看起来文里文气的,你一定是教书的吧?”

啥?原来自己还挺知识分子的,张纪年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一打工的而已。”

想了想,便从衬兜里摸出一张名片给美女,是啊,既然美女都这么主动,我总不能太没绅士风度了吧。“哇,原来是房产装修公司的,还是经理。”

这声“哇”,叫得张纪年很有面子,不过,他还是很谦虚地说:“不过是打工的而已。”

是的,在美女面前,一定要保持风度与谦逊,这是缪青铜教导他的,他以前总是找不到机会来表现他的风度,这次,竟然这么容易就找到了。

美女又递来她手头在吃的奶油长寿果:“这是我家乡的特产,可好吃了,而且这东西又健身又健脑,营养价值高,你也尝几个试试吧,没事的啦,能坐同一趟都是缘分,这是几世修来的呀。”

张纪年真有点受宠若惊,不好意思拒绝,便接了过来,吃得口渴又喝了几口水,看看旁边的几个男人,一脸的醋意,心里那个得意劲啊,看来我张纪年越活越有魅力了,不是你们这些个小毛头能比的。

没过一会儿,他就感觉昏昏欲睡,醒来的时候,身边换了一拨人,那美女也不见了,地上还有一张纸,那分明是他的名片。

这时,张纪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摸了摸公文包,包还在身边,再摸了摸皮夹,没了。

他歇斯底里地叫道:“乘警,呼叫乘警,我的钱包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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